天海市，一个狭小的地下室当中。江凡喝了口水，继续对着摄像头侃侃而谈。江凡，
工地搬砖达人，十八线小网红，直播间人数长期在两位数和三位数之间徘徊的那种。
“兄弟们，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我天海无颜祖的直播间首次突破了十个人！
”说着江凡对摄像头露出来了一个八颗牙的标准笑容。和大多数人平凡人一样，
江凡的前半生就是上学，工作，不出意外未来也就是娶妻生子，
当然也有可能没有娶妻这一步……他也和大多数平凡人一样，有着一颗不平凡的心。
“流量时代，只要站在了风口，猪都能起飞！”搬砖之余，江凡也在直播，
说不定哪天就可以一飞冲天。“十个人，五个机器人……”“年轻人，路走窄了，大胆点，
看弹幕顶多三个活人。”“算主播吗？
”江凡：“额……”又是毫无波澜的一天……上不可才艺展示，下不能露肉扭腰的，
在现在的直播圈不好混啊！一首穷开心响起，江凡那破旧的三手安卓手机接到了一个电话。
0012498744618……美丽国的？诈骗电话？看来这两天不该看的看多了啊！
“这骗子也不好混啊，骗都骗到我这种饭都吃不起的人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