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光线昏暗,床上纠缠的人影在晃动。酒精特有的苦涩味和咸腥味在空气中纠缠,
氛围越发暧昧。
...不行......不能脱......”女孩细碎的抗议声又淹没在男人强势的吻里。
沈清费劲地推搡着身上的男人。无论如何挣扎,她被牢牢禁锢在他怀中,
她的所有挣扎、抗议化作徒劳。“乖一点。”男人嗓音嘶哑低声警告。紧接着,
“啪”的一声,巴掌落在女孩的臀部。这会沈清不敢再动,她红着眼眶,
被迫承受着一切......她隐约猜出身上的男人是谁。江砚。她的雇主,
也是这幢别墅的主人。她只是清扫卫生的钟点工。——记不清多少次的掠夺后,
沈清浑身狼狈地离开卧室。她勉强扶着墙壁前行,双腿还在发颤,走路也不稳。
她不敢细想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有昏暗光线里男人熟悉的脸庞。她认识江砚。算起来,
他们已经有八年没有相见。八年前,他们是两小无猜的伙伴。八年后,他们地位悬殊,
他依旧风光无限,她却为三两钱财屈膝跪地。想到这里,沈清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