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眼一黑,脾胃血气翻涌几欲晕倒,对上了男人似笑非笑,
长指虚扶镜框了一把的玩味神色。哪怕只是一闪而过,很快被江应淮切掉了屏,
还是被不少人捕捉到了画面。“……那女孩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救命,
和江总同居的那人到底是谁!”“好像有点像国际金融1班的舒莞?
”台下坐着的傅铭森还以为自己眼花,直到被兄弟拍下了照舞到他面前,
才意识过来——出现在江应淮u盘文件夹里的那张照片是舒莞?!
他俩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他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妒火攻心,
表情阴沉地起身用眸光寻找着舒莞的身影。演讲结束,舒莞刚躲避着人群飞快走出后门,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人倏然扣住手腕,蓦然拽入了旁边的休息室中。房门重重阖上。
她整个人跌进一个宽阔又结实的胸膛,桎梏着双手带到了黑色的真皮沙发,
江应淮神色岿然不动,就好像做这登徒子事的不是他。“莞莞?!”休息室的门被敲响,
传来傅铭森不确定的焦急询问,“你在里面吗?”他嗓音焦灼:“那天的事是我不对,
没有顾及你的感受,莞莞,我错了,你能不能别跟我分手?”“唔……啊——!
”舒莞还没回答,江应淮就单手拎着她的腰臀把她整个人提到了他腿上,
她骤然溢出破碎的呜咽,男人眼尾轻勾,斯文冷淡的脸上添上昳丽的色彩。
她咬唇用力地挣扎,换来男人力道更重的禁锢:“你上次和他去酒店过生日了是吗?
”他手腕翻转,露出手机屏幕上她曾和傅铭森赴酒店过生日的照片,舒莞瞳孔骤缩!
虽然和傅铭森谈了半年多,但他们只发展到拉拉手就完了。那次她约他去酒店过生日,
只是吃了个千层蛋糕,玩了几局棋牌,犒劳他帮她搞定烦人的论文罢了。
可两人并肩共赴酒店的背影,很难不让外人往别的方面想。要是让她古板保守,
封建如清朝余孽的活爹看到还得了?就因为她不肯去江家接受“管制”就扣她一年生活费,
要是再弄出点什么,老东西岂不将她的皮剥了?!江应淮斜靠在沙发一侧,
唇角的笑意好整以暇又闲散幽冷,“倒是胆大,不知你父亲看到了,会怎么想?
”舒莞脑中紧绷理智的弦“嘣”一声骤断。宛如被拔掉利爪的猎豹,她脑中警铃大作,
双手急迫地攥住男人的拇指:“你敢?!”江应垂睨着她的脸,神态岿然不动:“不发可以。
”“作为条件交换,你得跟我结婚。”舒莞瞳眸微颤,差点意外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结婚?!!她讽笑了一声,懒洋洋地嗤之以鼻:“你算哪根葱,凭什么你想跟我结婚,
我就得跟你结?”他凭什么觉得她眼光差到能看得上他?“凭我能帮你摆脱继母对你的控制。
”江应淮一副游刃有余的漠然模样,连眼眸都未眨一下,似乎笃定了她会答应,
“如果舒小姐不在乎舒家股份被两个外人挤占吞并,
也不介意这份这份照片流落到你父亲手中,那请自便。”“而我,
也正好需要一位太太来堵住家里人的悠悠之口。”舒莞后槽牙都快咬碎。
舒长柏看似将她托付在江家寄养,一方面是想磨砺她的性子,另一方面,
是因为她和钟莉关系不和,在家中难免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