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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9-14 11:39:36

第19章

第19章这是软的不行要来硬的了,知道原主的软肋是把她带在身边养大的祖母,

便用此来威胁她,简直卑鄙无耻。但她蓝姀平生最不受的就是威胁,更不会站在恶势力这边。

“娘娘,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倘若父亲真是那等为了权势金钱迫害百姓,挑战权威之辈,

即使身为他的女儿,也不会行包庇之罪。””但一人做事一人当,谦和郡主伤了臣妾,

都只是她一人入狱,为何到了相府,还不是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要全府收押呢?

”“难道在太后娘娘眼里,东荣铁一般的律法是因人而异?”太后被说得恼羞成怒,“放肆!

就连皇上也不敢对哀家这么说话,皇后是伤到了脑子,开始胡言乱语,以下犯上了吗?!

”此话可谓多层意思,言语外都在表达太后为了满足私欲,不仅包庇自己的大哥贪污腐化,

以权压人,还包庇自己的侄女娇蛮跋扈,刺伤当朝皇后都必须得平安无事。

更点明所谓的律法不过是约束她想约束的人,并非公平公正。所有人知道但敢怒不敢言,

奈何她吃了熊心豹子胆,当着她的面捅破窗户纸。殿外站着两道笔直修长的身影,

南荣连祁面无表情,但心底为苏霓禾所说的话感到震撼。颜夙更是瞪大了那双丹凤眼,

“她还真是胆大包天,敢挑衅太后,皇上,我们再不进去,恐怕她小命都不保了。

”谁知殿内的蓝姀适时服软,“臣妾失言,还望太后恕罪。”“以上犯下,

哀家也不能姑息了你,罚抄佛经一百遍,明日午时送到慈宁宫来。

”出去刚好碰到赶来的皇帝,她冷哼一声,“皇帝,哀家奉劝你一句,

别因为一个女人得罪朝廷重臣,否则会寒了天下忠良的心。”“太后放心,

朕对忠良向来宽厚,但对迫害百姓,挑衅权威的朝廷蛀虫,也绝不姑息。

”太后黑着脸不予理会,被簇拥着离开了。绿莹对皇上的好感又降低了几个度,

他宁愿看着皇后娘娘被太后为难,都不进去解围。之所以来这么快,

是因为岑嬷嬷被太后责罚。她跪到蓝姀跟前,“娘娘,您没事吧,都怪奴婢,来晚了,

您伤的是右边肩胛骨太后却罚您抄佛经,实在......”“住嘴,不得对太后不敬,

罚你一月俸禄以儆效尤。”绿莹自知说错话,“是,奴婢知错,谨遵娘娘教诲。

”“都退下吧。”屏退宫人后,颜夙在皇帝的示意下去给蓝姀号了脉。发现她脉象虚浮,

脸色一变,“娘娘,那赤魉给你吃什么了?”蓝姀微抿着唇,在想说辞,

毕竟方才绿莹那愤恨的表情足以说明,二人早就到来,只是没有进殿,让她独自与太后争辩。

既然南荣连祁根本就不信她,那她也没什么好讲的。思及此,她收回手,

眸色淡然道:“死不了,本宫要回懿宁宫,这里压抑得慌。”这话是对南荣连祁说的,

毕竟受伤这几天,虽在他的养心殿,但他却一次都没出现过。是个人都知道其中生了变故,

究其原因就是对她不信任。颜夙见南荣连祁神色阴鸷,连忙打着圆场,“娘娘,

自皇上登基到如今,这养心殿除了他就您一人住过,这也是变相的保护,怎会压抑呢。

”“颜神医是觉得本宫该三拜九叩的感激这份恩宠?不好意思,我没觉得哪里特别。

”此话一出,殿内一片寂静,就连颜夙都被南荣连祁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影响,

留下一瓶金丹赶紧溜了。蓝姀抬起头,目不斜视的看着与她一米之隔的男人,

“我要回懿宁宫,还望皇上准许。”“肃王府内有大量暗卫的消息,是谁告诉你的?

”这几日他都在暗中调查,发现苏霓禾确实跟她父亲苏金沅有书信来往。

且就在太后寿宴之前,让他不得不相信太后和苏金沅的说辞。

而这个传闻中对她并不好的父亲却能差人送好几件价值不菲的宝贝到懿宁宫,

由此可见事实并非如此。说不定张佐贪墨的证据也是右相给她的。

然哪怕种种迹象都表明她是授右相的意,他仍然不愿相信。于是便连续几日都未回养心殿,

他多年来坚如磐石的心好不容易为一人松动,却发现不过是对方为了取得信任使的计。

可方才她不卑不亢的对峙太后,那坚定不畏强权的模样,实在不像演的,他又开始怀疑自己。

因为女人而影响情绪和判断,是万不该有的。饶是如此,他仍旧问出了疑问,

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到证实。蓝姀何其聪明,只一个问题,她便猜到太后用此大作了文章,

加上绿莹说她那便宜爹被太后召见过。“皇上足智多谋,运筹帷幄,怎的还是被一叶障目了,

肃王府有大量暗卫被府邸被查,肃王犯了谋逆大罪已是天下皆知。

””但开元山和松埠林的上千匹战马,太后不知丞相不知,所以他们只能用前者做文章。

”“而皇上因为对我有偏见,便中了他们的计,这是我身为盟友,最痛心之处。

”南荣连祁眸色暗了暗,作为帝王,疑心深重,并不可耻。更何况他实在想不到除了苏金沅,

苏霓禾手里这些证据从何而来。“右相待你不薄,进宫后仍念着你,托人送来珠宝首饰,

你为了所谓的自由,真的能与他的意愿相悖么?”蓝姀皱起眉头,

在现代互联网时代虽然毫无隐私,但也不至于像如今这样,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中。

她竖起胳膊,将手腕上的玉镯露了出来,“皇上是说这个吗?它乃臣妾生母遗物,

被宋氏抢了去,恰逢当时太后寿宴,苏相怕我的礼物拿不出手,我便借机书信一封求来了,

其余几个也是我娘的嫁妆。”“皇上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怎的这些没查到,

就直接断章取义了吗?”男人眸光微闪,苏霓禾手上的玉镯确实不是宫里的物件,

她刚进宫时手上并没有戴东西。看着她清澈见底的双眼,他一时失言。

他自认为这辈子都不会被任何人影响判断,更不会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可眼前的人跟他之间不是君臣不是帝后夫妻,而是各取所需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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