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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9-06 23:23:49

第3章

第3章想起他今日肆无忌惮的笑容,沈拂烟翻了个身。得找机会同他说一声,

往后不可再那样看她了。第二日一早,沈拂烟还在用饭,另一个丫鬟芦白红着眼走进来。

“小姐,沈家派了嬷嬷来,还抬了贺礼,恭贺二爷纳妾,老夫人喊您去前厅见嬷嬷。

”小姐在水深火热之中,而沈家唯恐惹了相府不快,居然上赶着给妾室、给外室子送礼!

芦白心里很是伤心,出嫁的女人都有娘家撑腰,沈家却只会跟着宣家一起,

往沈拂烟身上捅刀子。“走吧。”沈拂烟放下筷子,嘴角含霜。此事,

果然是她那个好母亲做得出的。“二夫人,沈夫人特意嘱咐您几句话,让您拿出贤妻风范,

对着妾室要大度,如此方可与宣二爷长久。”到了前厅,沈家的嬷嬷一顿训诫。

沈拂烟面色不变。“母亲可还有其他话说?”“没有了。”嬷嬷瞧着她,忍不住道,

“还有一句,便是二夫人得尽快瞧瞧身子,为宣家绵延子嗣。”宣老夫人在一旁听了,

满意点头。这亲家母太对胃口,竟与他们齐心,一同压着这企图翻天的儿媳。如此,

她对沈家再也生不出一点不满。“那我就开始说了。”沈拂烟冷笑一声,

“请母亲过好自己和二叔的日子,当初既然说我是沈家泼出去的水,如今这水要往哪流,

由不得她说了算!”沈老爷过世后,沈夫人和沈家二爷,自己名义上的小叔子搞到了一起。

此事难看,沈夫人以丈夫的军功求了宫中,这才得以平息流言,名正言顺地与沈二爷结合。

现在沈拂烟毫不留情地指出这件事,沈家的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拂烟,那是你母亲,

你怎么能这样说?”宣老夫人出来打圆场,“亲家母有心了,拂烟是个好儿媳,请沈家放心。

”沈家人灰溜溜走了,沈拂烟看着厅中那一叠礼盒。十年檀木、朱红漆面,镶着金玉翠丝,

华贵非常。她成亲时,父亲已经过世,白氏口称府中艰难,恨不得昧下她一半的嫁妆。

可父亲立了军功,上头的赏赐如流水,怎会艰难?原来只是防着她。“拂烟,

这是你母亲拿来贺辰哥儿的东西。”见她目光落在礼盒上,老夫人心中暗骂。

武将之女就是粗鄙,连这么点东西也想昧下。沈拂烟垂下眼帘。所有人都在嫌恶她,

又都附在她身上敲骨吸髓。连面子也不做了,她转身离开,坐上去往皇城的马车。

只是眼泪终究是落了下来。父亲,自你去后,这世间所有人都在欺辱你的宝贝。

“小姐莫要哭花了妆,若老爷在天有灵,定会支持您和离的。”绿榕在一旁红眼劝道。“是,

请父亲放心,女儿必不辱没您的风骨和教导。”沈拂烟沾干满眶泪水,

透过车窗一角望着头顶青天。父亲会保佑她的。正收拾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车夫是她放在宣家的自己人,声音有些紧张。“夫、夫人,马车同别家撞头了。”“谁家?

”沈拂烟起身探出头,却见对面停着一辆四马檀木车,刻着独属于锦衣卫的印迹。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幕帘,裴晏危缓缓从中走出,身上是玄黑的锦衣卫朝服,

透着张牙舞爪的肆意。“沈大小姐,又见面了。”他站在沈拂烟车下,仰脸看着她,

朝她伸出右手。沈拂烟面色不变,任由他的手悬在空中,冷然道:“裴都督,男女有别。

”身后的绿榕脸都白了。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之首,小姐竟敢这样同他说话。

“本督又不是男人,”裴晏危轻笑一声,收回手,目光扫过沈拂烟微红的眼尾,

脸色阴沉了些,“去皇城?”沈拂烟不回答他,只低头道谢:“昨日多谢都督为臣妇解围。

”若不是此人,宣家那帮人不知要和她掰扯多少。“谁帮你了?

”裴晏危的声音莫名有些不悦。“本督只是奉皇命行事,还请宣二夫人莫要自作多情。

”他从不叫她“宣二夫人”的。沈拂烟压在心底的酸楚又涌上来一些。她定了定神:“是,

都督辛苦,臣妇这就让车夫开道,您先走。”裴晏危毫不客气,淡淡瞥了她一眼,转身时,

却从袖里掏出一个小盒抛给她。“拿着用。”沈拂烟不明所以,眼见他的马车走远,

才和绿榕重新上车。“小姐,您和裴都督......认识?”绿榕没忍住心底疑惑。

“算是认识吧。”沈拂烟垂下眼帘。幼时她走失,在马戏班子里过了两年,

彼时还有一个粉雕玉琢的男童也在,那便是裴晏危。裴晏危无父无母,因生得好看,

深得班主喜爱。她被班子里的人欺负,裴晏危总是为她出头,还将自己的吃食分她一半,

两人俨然成了生死至交。后来马戏班子带着大部分人外出表演,她留在住处被沈家人发现,

直接将她带回了京城。对外只说,沈大小姐在庙中修了两年命格,现在回来了。再后来,

少女及笄,新婚拜堂。宣文央掀起她盖头的那一瞬,她第一眼见到的不是自己的夫君,

而是失散多年的儿时友人。裴晏危代表帝王前来观礼。一人跪着,一人立着。红绸烛光,

隔着人海相望。只是她也不明白,为何裴晏危会一朝成了权势滔天的宦臣。马车一个颠簸,

沈拂烟回神。“这药......似乎是消肿化瘀之物。”绿榕懂得一些医理,

宣家在汤药里下料,也是她最先察觉。“我身上无伤,他为何给我这个?

”沈拂烟低头看自己的手。“小姐,这里有个蚊子叮的红印。”绿榕端详一番,

突然伸手在她侧颈隐秘处一点。“裴都督的眼神真利,这都能瞧见。”她揭开盒子,

给沈拂烟抹上一点。感受着脖颈处的冰凉,沈拂烟脸色微红。裴晏危临走时的眼神意味深长,

莫非他以为自己这是欢爱痕迹?药是好药,待她进到御书房时,印迹已消了七八分。一进门,

沈拂烟便拜倒在地,行了个大礼:“臣女拜见陛下,今日求见,是想请陛下为臣女做主。

”齐渊帝坐在桌后,看到她的眼神,便想到沈家葬身沙场的那名悍将。“赐座,”他一张口,

便有太监搬了凳子放到沈拂烟身边,“可是因着宣家二公子纳妾一事?

”沈拂烟依旧跪着:“正是。”齐渊帝目光落到这小辈身上:“宣左相今日同朕说了,

只是宣家嫡子只有宣文央一人,你作为文央的发妻,三年无出,断不可如此善妒。

”沈拂烟不为所动:“陛下,臣女并不是为了求您阻拦宣家纳妾。

”她从袖中拿出一个盒子打开。“臣女今日,只是向陛下求一道和离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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