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欢微微一怔,耳根莫名有些红。“到底是谁坏啊。”她嘀咕了一句。
就连能杀死虫族的小绿都说陆时年是大大大大大毁灭了,
可想而知现在的陆时年有多么危险了。陆时年听到了她这一句,眼神控诉,“景景,坏!
”他加重了语气,狼尾将人缠得更紧。程景欢一看他这样就知道现在的他失去了理智,
刚才还冷淡,这会儿倒是热情。她抬手捏了捏陆时年的狼耳。“你说说我哪里坏了?
”她也只敢在他暂时失去理智的时候才敢这么大胆,换做平时,别说捏他耳朵了,
她连靠近都要思考一番。陆时年丝毫不介意程景欢捏自己的狼耳,
他甚至还主动将脑袋凑了过来,任由她捏着。“景景,不专心。”他控诉着,
视线猛然停留在程景欢那因为罡风而被划破的肌肤上。
白皙的肌肤之上绽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鲜红的血从伤口处缓缓渗了出来,红得娇艳,
却也触目惊心。陆时年低下头来,轻轻舔舐着她的伤口。“疼疼。
”他的声音莫名染上了一抹哭腔。程景欢被他舔得有些痒,想要收回手,
却被陆时年一把抓住。他固执地舔舐着她的伤口,带着小心翼翼般的心疼。
看着这样的陆时年,程景欢心尖莫名一软。“我没事。”她轻声说道。陆时年不说话,
只埋头舔舐着。程景欢只要一有动作,他就将人禁锢住,不让她动弹。
这让她一时间不能有其他动作。————星河大学,校长办公室。王副官心高高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