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捏着手机的手猝然收紧,用力到连指尖都在泛白。姜柠哑然开口:“我知道了。
”姜宴京还想和她说些什么:“要不要我陪你去。”他的话还没说完,姜柠就挂断了电话。
她和叔公其实没见过几面。外公外婆和妈妈去世后,除了叔公之外,她已经是母亲那边,
唯一的血脉了。如果叔公也走了。不算姜锦涛那个混蛋,在这个世界上,
就再也没有一个和她拥有着相同血脉的人了。不论如何,她理应过去一趟。
她调整了好一会儿的情绪,呼出一口气,才走出小黑屋。结果正撞见光明正大听墙角的席越。
席越毫无偷听的负罪感,甚至还懒懒洋洋的问他:“和谁打电话呢?”“导演。
”“混得这么熟了,都能叫你柠柠了?”姜柠不知道是真没听出来他话里的阴阳怪气,
还是装没听出来:“还好吧,一般。”席越的脸色奇臭:“你和他说什么呢?
”姜柠随口胡诌:“导演怕被网曝,让我去医院复查拿结果发到网上。”席越:“好巧,
我也是,顺路一起?”席越一本正经的说瞎话。他双手环胸靠在墙上,从修长的双腿到腰背,
以及肩颈都透露出一种如同上了弦的弓一般的利落感,风姿矜贵中又带有些漫不经心的懒倦。
席越这样的人,如果真的想的话,能很轻易的让任何女孩子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