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其说是小瞧,倒不如说他和部落其他兽人一样,
对这个雌性的认知一直都处在错误阶段。从前,部落中的兽人都以为这个雌性身体孱弱,
自闭痴傻。凌泓从来没有多加注意过她,便对这些传言信以为真。但是,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原本对于她根深蒂固的印象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扭转。
凌泓忽然起身,向她走过去,“我的伤差不多好了。
”一旁的安衿正拿着石刃对野鸡的尸体半空比划着,没回头,但也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屋子中间立着一块表面平滑的大理石,安衿把野鸡放在了上面,确定好剖腹的最佳位置,
正要下手时,眼前生过一只修长骨质的手。她手中的石刃却被人夺走。“我的伤已经好了,
以后你不用采药了,这些粗活也可以交给我干。”不由分辨的,
男人将小小的雌性提溜到一旁,掌握了主控制权后,他便盘腿坐在大理石旁,手起刀落,
熟练而利落地将野鸡开膛破肚,里面的内脏混着污血被倒出。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刀法熟练。安衿那一旁静静看了一会儿,神色先是担忧,确定他伤口已经痊愈后才放下心来,
不由得对此等精湛刀功拍手叫好。但闲着也是闲着,看了一会儿,安衿便又忍不住站起身来,
从外面陆续搬了几块石头堆到墙角。凌泓不由分神,侧头看她一眼,碧绿色的瞳眸浮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