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茅屋内散发着异香,蜷缩在角落的女子像是在与什么做抗争,脸色愈发苍白。
满身酒气的周继祖嚼着偷来的烧鸡,笑眯眯地说:「阿花,都半个月了,别挣扎了,
神谕是反抗不了的。」女人提起一口气,怒骂道:「滚开,猪狗不如的畜牲!」
他猛然摔碎了酒碗,伸出淫邪的双手,「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老子还想怜香惜玉,
你今天不从也得——啊!」像捏死牛背上的虫子一样,我一爪子狠狠捏碎了他的右臂。
周继祖瘫软在地,待他认出我时,疼得扭曲的面容得意起来。「是你?你个贱人!
敢对为夫动手,反了你——呃!」没等我回应,萧同光就动手了。周继祖被凌空架起,
脖子上那股力量越收越紧,他双脚抽搐,腿间开始滴落黄色的骚臭液体。
萧同光的视线扫向他那处,嫌恶地松开了他。周继祖来不及庆幸,腿间便化作血雾爆开,
他也发出了阉猪般的惨叫,随即晕了过去。一旁的我看见周继祖被弄醒,又折磨晕过去,
又弄醒再折磨,反反复复,直至彻底晕死。和前世周继祖折磨我的手段一模一样。
要不是我了解萧同光,还以为他也重生了呢。瞧,那倔脸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