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走之前,将地上散落的破碎书页收拾好。陆漪拦在她面前,微微笑了笑,“女士,
交给我收拾就行了。”那位妈妈愣了愣,随即带着歉意地笑了笑,“真不好意思,
给你添麻烦了。”陆漪摇头,“没事。”她将碎书页放到一边,“孩子得的什么病呀?
”那位妈妈在长椅上坐了下来,眉目间似乎有种忧愁,“嫣嫣有哮喘,淇淇是先天不足,
我这两个孩子都命苦。”她将苦楚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她和丈夫出生在这个医院不远的大山。大山附近只有这么一个县城,还十分贫瘠,
像样的诊所都没有几个,只能将孩子送来医院。小两口拼命赚钱,供起两兄妹的住院费用。
这边的消费水平也不高,小两口省吃俭用,费用还是可以正常缴纳的。直到前几年,
她的丈夫不见了,她一个人在工地打工,很是吃力,眼下的黑眼圈遮都遮不住。她忿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