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公再也看不下去,喝骂道:“都是乡里乡亲,毅哥儿送肉的时候,大家伙吃得满嘴油光。
怎的,如今毅哥儿有了麻烦,就害怕惹火烧身吗?”李毅上前搀扶住刘太公,
“您老别要生气,既然刘猎户这般说,我倒也有话问他。”说完环视周围,光明磊落,
直视乡亲们的目光,并无半点躲闪。等到乡亲们安静下来,李毅才面对刘猎户道:“刘猎户,
你刚刚所说的意思是不是,若有恶霸骚扰自家妻女,当袖手旁观?若有恶徒欺凌邻里亲戚,
当坐视不管?若有官绅富户欺辱穷弱,穷弱就该活活受欺辱?”“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猎户大怒道。李毅冷冷看着他,嘲讽道:“那敢请教,艾万华骚扰我未过门的妻子,
我该如何?辱没我敬重的长辈,我该如何?派泼皮想要取我的性命,我又该如何?
”刘猎户支支吾吾,望着深思的乡民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到争辩,
平日里钻山猎鸟的他,就是十个绑在一起,也不是混迹评论区数十载的李毅的对手。
李毅懒得看他一眼,反而高声道:“既然刘猎户回答不了,那我就替他回答。人活一世,
谁都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可若是有人偏要招惹咱们,欺凌咱们的妻小,
辱骂咱们的长辈,甚至还想要咱们的命,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就一句话,揍他娘的。
”“说得好。”李过在旁边大声叫嚷。刘猎户咬牙切齿的道:“我说不过你,不管怎么样,
你去艾家请罪,要打要杀,自己扛着,别连累大家伙。”“行了刘猎户。你这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