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景慕年伤口还未愈合,陆嫤画很大方地跟他提出让他住在自己家里。景慕年心下窃喜,
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她摇头,神情有些沮丧,
“一线牵都被我烧了,旅游社好久没给我电话了……我也是闲着。”提到一线牵这件事,
景慕年眼光暗沉幽深。祁洛,这件事以后慢慢跟你算账!
至于旅游社那边……某男神色有些不自在,要是她整天往外跑,他哪里还有机会和她相处?
“嫤儿别自责,这事不能怪你,我们以后找个好一点的地方,在弄一个!
”他说的得好像轻而易举的事情,陆嫤画也跟着乐观起来,用力点头。
陆嫤画平时照顾自己还行,可是再照顾景慕年一个大男人,就有些吃力了。比如现在,
景慕年背后还包扎着伤口,可是他总要洗头沐浴啊……为了不扯到他的伤口,她拍拍胸口,
“阿景,我来帮你洗!”浴室很小,两个人显得有些挤,特别是景慕年身材高大,
他坐在凳子上,她还要踩着一张矮凳才能方便她为他洗头。景慕年凝着她忙碌的身影,
还有纤指穿过头发,触及他头皮时的感觉,让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安静地享受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嫤画兴奋地呼了口气,“阿景,行了!”她眸里盈着水汽,
两颊更因为浴室里的温度而变得通红,粉嫩粉嫩的,格外媚人。
景慕年的眼睛好像有些蛊惑人,陆嫤画对上时,好久都移不开,这种感觉好奇怪,又好奇妙。
她忽然转身跑了出去,“阿景,我去帮你拿衣服!”看着有些落荒而逃的小女人,
景慕年懒懒地站了起来,笑得妖冶至极。
貌似他的小女人开始有点感觉了……他看了眼镜子中发射出来的身影,眼里有些无奈。
那张脸,明明就祸国殃民,偏偏她迟钝地看不上……不过,他不急,慢慢来,
别吓坏了她才好。某腹黑心里琢磨着,缓缓解开了宽松的衬衫。他是那种穿衣显瘦,
脱衣有肉的人,结实健硕的上身显露了出来,上面遒结的肌肉,光滑完美的肌理,
让人看了都会喷鼻血。背后的绷带在灯光下显得很刺眼,他的眸光变得阴戾。
如果不是他出现得及时,他还真不敢保证嫤儿不会发生什么事。而这一切都是拜祁洛所为,
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陆嫤画抱着衣服进浴室时,愣了一下,
她也曾看过自家老哥的身体,壮实硬朗,可是为什么现在她会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怦怦!
怦怦!好像要跳出胸腔!“阿景……”她呆呆叫了出来。景慕年侧过脸看向她,“怎么了?
”“我变得好奇怪……”“哪里奇怪?”景慕年无辜地看着她。陆嫤画按着自己的左心口,
“这里。”而后又晃了晃脑袋,“阿景,我先帮你擦身体吧。”“好。”景慕年格外听话,
伸手就解皮带。陆嫤画被他的动作吓得手都僵住了。“阿,阿景,你怎么连……裤子也脱了?
”景慕年疑惑地凝着她,好像不解她为什么会这么问,“要不怎么擦?”陆嫤画想想也是,
她控制自己的视线不放在他身上,“阿景,我不会偷看的,你放心。”她用毛巾沾了热水,
先从他的脖子开始,一寸一寸擦过,嘴里还问着,“会觉得烫吗?”没有得到回答,
她才看向景慕年。他眸中泛着潋滟的光,甚是妖魅,“嗯,不烫。
”她觉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的声音怎么了?
”“可能喉咙太干了……”他说谎都不眨眼睛,瞬间就能为自己找到理由。
看来他这是给自己找罪受,本来还想来个美人计的,现在可好,难受的是他自己。
陆嫤画擦完了他上身,开始纠结了,下面她要怎么来啊……阿景会不会以为她在占他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