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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6-15 23:15:31

第十七章:天之骄子与囚徒的关系

“陆...陆承北?陆总?”常溪认得他。有次陆氏旗下的玖星娱乐招偶像练习生,

她去应试,远远见过他一次。当时他独自在不远处的天台抽烟,

周遭是人来人往的衣着光鲜的时尚人士,却丝毫挡不住他的光彩夺目。自此,

那个在天台抽烟的影子就一直刻在她的脑海之中。她更加坚定了要进娱乐圈的信念。

此时在这不期而遇,她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只是,陆承北此时面色阴寒看着她“跟她道歉!

”常溪一脸震惊的看看他又看看江时浅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囚徒,两人有什么交集?

时浅不知她跟常溪的对话,陆承北听到了多少?常溪是个傲气有自尊心强的人,

让她开口说句对不起比杀了她还难。时浅理解这个年龄的孩子,刚过了青春期,

却又没有进到成人的阶段,所以冲动,易怒,成熟相互交替着,都是一个过程,

没人是一夜之间长大的。陆承北只是觉得痛心,他刚才一直在车内,并未听到她们的谈话,

直到看到眼前这个小太妹打扮的女孩像是要打时浅,他才下车疾步走来,

只听到最后一句“你给我滚,离我远点。”她竟敢如此粗暴对待他心尖上的人?他怎能不怒?

“道歉!”他再强调了一句,声音已透着怒意。“不必了!”时浅说。“对不起!

”破天荒的常溪道歉了。这还是时浅第一次看到如此乖顺的常溪,一头脏脏辫,背着吉他,

低眉顺目的站在她的身边,仿佛把她当成极亲的人。陆承北见时浅有意维护这个女孩,

也就不再苛责。“我送你们回去。”时浅还未拒绝,常溪已经朝她扮个鬼脸,自行上车了。

时浅无奈,只能也跟着上车。“浅姐姐,其实我不是不想去上学,

只是我清楚自己不是学习的料,坐在教室里简直生不如死。况且,

以我的资质能上什么好的艺校呢?差的艺校,只是混日子,浪费时间。

我现在白天在地铁通道唱歌,晚上去酒吧驻唱,成长迅速,将来有机会,

再签约一个好的经纪公司,好好努力,实现人生梦想。我都有自己的安排的,你放心吧,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陆承北在前边开车,时浅与常溪坐在后面。

常溪这是第一次心平气和的与时浅沟通,说自己的想法与打算。时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明白常溪此番话的用意。陆氏旗下有国内最知名的造星工厂,玖星娱乐。国内一线演员,

一线歌手,大部分都是玖星捧起来的,常溪若是能签约到玖星,

哪怕只是分到残羹冷饭的资源,也能发展得很好。常溪的眼神对她无声的要求。

可,时浅不愿与陆承北有任何瓜葛,更不愿开口求陆承北任何事。所以没有理会常溪的请求。

“到了。”驾驶座的陆承北回头看她,柔声提醒。这是图图的幼儿园门口,

此时正是图图放学的时间。“谢谢。”时浅拉着常溪一同下车。下车时,

常溪做了最后一次挣扎“陆总,我叫常溪,还请多多关照。”陆承北几乎没正眼看她,

只是朝时浅轻轻点头,然后调转车头离开,他看到了接图图的保姆车停在路旁。

其实他并未走远,车停在街角能看见时浅的位置。他看着那个叫常溪的女孩在不停的说着话,

时浅只是默默听着偶尔回答一句,常溪似乎又生气了,而时浅依然是静静的看着校门。接着,

校门开了,老师领着一队一队的小朋友出来,图图就在其中,时浅从老师手中接过孩子,

道了谢,往保姆车走。陆承北靠在驾驶座上,静静看着。曾经,他与她是彼此生命交融的人,

可是转眼,她们有了各自的生活圈子与毫不相干的生活轨迹。

他不知道时浅是如何认识那个叛逆的少女,并且看似十分上心;他亦是不知,

她既与韩在源结了婚,又为何放着富太太的身份不当,而去后厨体力活。她身上太多谜团,

他想去一一解开,可是每次追溯到源头时,又什么也查不到。仿佛有一张大网,

把与时浅有关的事情都网的严严实实,让他无计可施。常溪又愤怒了,下了车,

她低声质问“真虚伪!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帮我吗?刚才怎么一句话不说?”“常溪,

我说了也没用。”“你骗鬼呢?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但从陆总刚才看你的眼神,

你们关系匪浅。你替我说一句话会死吗?你替我求个情,只要我签了玖星娱乐,

以后就有无数的机会,我就能摆脱这该死的生活,我过够了这种日子。”常溪怒吼。

时浅看向她,一个18岁的本该充满朝气的年龄,却早早尝尽了人间冷暖,

在这残酷的世界里独自挣扎,所以看到一丝丝的改变命运的希望都要紧紧抓在手中。

时浅的18岁,生活在阳光与爱之下,从不知人间疾苦。而18岁之后,

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直接把她扔进地狱之中,她从此一蹶不振。常溪比她小了五岁,

却比她明白生存规则,努力往上爬,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你们怎么认识的?”过了一会,

常溪收敛了自己的脾气问。在她看来,江时浅是那个女人的狱友,能有什么好的家境背景?

她恨屋及乌,对江时浅并无任何好感。“以前认识的,现在不算认识。”时浅如实说。

常溪背着吉他靠在一旁的栏杆处,本想拿根烟抽,又看了眼栏杆里边是幼儿园,

把烟又放了回去。“你来这做什么?”她后知后觉的问。她对江时浅没有任何了解的兴趣,

只知道她是那个女人的狱友,受那个女人所托来照顾她的。拜托,

坐监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恨不得把自己全身的血换了以撇清那个女人的血缘关系,

又怎么会接受这个莫名冒出来要照顾她的女人。所以即便相处了三个月,

常溪对时浅一无所知。“来接我儿子,他叫图图,是个很可爱的孩子,我一会介绍你们认识。

”说到图图,时浅眼中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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