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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6-15 23:15:31

第八章:喜欢的人长在我心上

陆承北没有回答陆雨烟的问题,一如既往的不否认不肯定。家宴完了之后,

陆老太太终是忍不住把他叫到她平日念经的佛堂谈心。陆凌曼给老太太沏了杯茶。

“你们有话好好说。”她怕这两位倔强的人又吵起来。“今日,你就跟奶奶开诚布公谈一次,

你到底怎么想的?结婚生子是否在你的计划之中?你告诉奶奶实话,奶奶心里也有个数,

将来去下边见到你爷爷,见到你爸妈,我也好有个交代。”“有计划。

”这次陆承北竟没有再回避这个问题,而是很笃定的回答。

使得陆老太太跟姑姑陆凌曼很震惊,一整套憋在心里的说辞都没法说下去。

“你有想结婚的对象了?”这次换姑姑陆凌曼小心翼翼的问。“一直有,非她不可。

”这...陆老太太一时语塞。他要是像以前那样打太极,她尚且能说上几句,

但他突然这样坦坦荡荡的承认,她反而半天反应不过来。“哪家的姑娘?带来给奶奶看看。

”“等时机到了我再带来。”他对浅浅是势在必得,不管她现在是何身份,是何经历。

“这么珍贵?”陆老太太更好奇了。“是,一直长在我心里的人。

”陆老太太跟陆凌曼都面面相觑,不知他的话是真是假,这样痴情的样子与平日判若两人,

她们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随便虚拟了一个人物来敷衍的。另一边,

时浅准备完了中午婚宴的事务后,提前下班去幼儿园接图图。

图图由老师领着默默的低着头走出校园门口,直到看到是时浅来接他时,

他眼底的惧意才稍放松,自动松开了老师的手,跑过来牵着时浅。他的手小小软软的,

让时浅的心变得暖暖的。时浅此时是累及的,干了一天苦力很累,遇到陆承北也很累,

可谓是心力交瘁,所以只朝图图的老师点点头算是招呼,准备转身离开。老师欲言又止,

但还是没忍住开口道“图图妈妈,方便沟通两句吗?”“老师,您请说。

”时浅把图图送到保姆车后回来。“图图妈妈,图图在我们这也上了两个多月了,

但据我们的观察,他很怕生。当然怕生本不是什么大事,每个孩子都会有不同的性格。

但图图,显然不是怕生这么简单,他每天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对外界任何的变动都犹如惊弓之鸟。所以图图妈,我们建议,

是否让他去学前特殊教育接受更加专业的教育?”老师说得很委婉,

其实就是想说图图有心理问题,不适合普通幼儿园的教育。可时浅不想这么做,

她知道图图是健康的,他只是还不适应,如她一样。倘若把他送到特殊教育学校,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承认图图有病?不,不可以的。“老师,您的问题我都收到了,谢谢关心,

图图是个很正常的孩子,他只是需要时间适应。”时浅说完,匆匆跑回保姆车。保姆车上,

图图正趴在窗户上看着时浅跟老师,双眼怯怯的看着,似乎是担心老师或者时浅不要他了,

直到看到时浅匆匆跑过来,他才坐回座位,双手放在膝盖上,后背挺得笔直,十分乖巧。

时浅心里直泛酸,上车后轻轻搂着他安慰“妈妈永远都在。”她们回到家,破天荒的,

向来工作到深夜才回家的韩在源竟然带着助理在家办公。只是,这鼻青脸肿是怎么回事?

看出她的疑问,韩在源笑着指了指自己的眼角“没事,眼神不好,摔了一跤。

”时浅知道他是安慰自己。她对脸部打伤最熟悉,骗不了她。只是她不拆穿,

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而韩在源的助理看她冷漠的样子颇为忿忿不平,收拾完电脑离开,

经过她身边时,忍不住低声道“韩太太,麻烦您今晚多照顾一下韩总。

他白日在公司被陆氏的陆承北打了,也不知伤哪了,劝他去医院也不去。”“多嘴。

”韩在源制止助理的话,因开口说话扯动伤口,痛得目光都沉了。助理见他是真的不高兴了,

急忙闭嘴,拎着电脑包出门了。室内又恢复了惯常的安静,时浅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

陆承北为何要打韩在源?生意上的事?还是因为她?看出她眼中的疑惑,

韩在源柔声安慰“你别多想,是我与他个人的恩怨,与你无关。”时浅的心里乱乱的,

理智上,她亦是觉得与她无关,毕竟她跟陆承北已如陌路,

何况陆承北没有因她打韩在源的理由。然而感性上,她又觉得与她有关,至于是何关联,

她还说不清。“饭做好了,你们过来吃。”韩在源换了休闲装,脸部伤口的原因,

他的眼眶斜斜的架在鼻梁上,竟然没有丝毫的滑稽,反而显出一种雅痞的感觉。

他把图图抱上餐椅,只觉得这个小人全身僵硬。用餐时,时浅想到老师的话,

悄声告诉了韩在源,想让韩在源替她拿个主意。老师的话,她放在心上,

深怕自己的一意孤行害了图图。“老师那是什么话,我们图图是最正常的孩子。图图随我,

我小时候也不爱跟别的孩子玩,这类型的孩子最聪明。”韩在源似生气,

但非常笃定图图没有任何问题。他的态度让时浅心里松了口气。图图这么乖巧懂事,

怎么会是问题孩子呢,他只是需要时间适应而已。“阿源,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等你有空了,我们去办一下手续。”韩在源明白她的意思,双眸沉了沉并未回应,

只是给她盛了一碗汤“浅浅,我还是那句话,你随时随刻都可以依赖我。”时浅点点头,

“我知道!”可她心里清楚,这一生,她能依赖谁?小时,父母那样疼爱她,

把她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可惜最后不敌她们的身份地位重要,

抛弃她时弃之如履。还有那时,陆承北那样爱她,视她为珍宝,后来她出事了,

他还不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四面高墙的监狱里,她从不想从前的事或人,每想一次,

现实就狠狠抽打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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