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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6-15 23:15:31

第五章:他无计可施

时浅听到熟悉的声音,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跟以前每次常姐或者其她姐姐出现一样,

她的恐惧才稍稍有点缓解,抖得不那么厉害了,紧绷蜷缩的身体松软了一点。

她依然保持着双手抱头的姿势蹲着,在确定身后没有危险后,

她才慢慢转身看向身后的夏聿年,双目近乎呆滞木然没有一点点波动,

整个人灵魂被抽离了一般,直到她再次看到了陆承北,再次看到他鲜血淋淋的掌心,

她的灵魂才归位,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条件反射在外人的眼中是多么的奇怪与不可理解。

“对不起,我帮你包扎。”她朝陆承北开口,语气尽量克制着平静,

然而眼底的小心翼翼与害怕是藏不住的。陆承北见此,心犹如被大石压着让他喘不过气。

他曾设想过无数个他们再次相遇的场景,好的,坏的,他都设想过。好的设想是,

浅浅实现了自己的人生理想,也许在某个国家读医学,在做无国界医生,

在某个他找不到的角落救死扶伤,活得肆意潇洒。坏的设想无非是她离经叛道早早辍学,

成了不良少女,有无数个男朋友。可现实远远超乎他的想象。她小小年纪就结婚了,生子了,

过着劳苦的生活,整个人没有一点朝气,阴气沉沉,仿佛来自地狱。

他从最初的震惊失望到现在只剩下心疼。无数细小绵密的针插在他的心口,

时时刻刻都泛着疼痛,这五年,她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他不敢往深了想,在他寻找她,

在他过着优渥的物质生活时,她在靠着那双长满茧的双手讨生活?还有她的父亲江教授呢?

怎么能容忍自己的掌上明珠变成这样?他的心疼,他的愤怒,他的无计可施,

看在时浅的眼中,都解读成了一个嫌弃。她知道的,自己这副样子多让她失望与看不上。

在监狱里,每周日的文娱时间,大家围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在财经频道,

她们看过无数次采访他的节目。偶尔狱警也让她们看时尚娱乐综艺,这几年,

他的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从影视巨星到歌后,从名模到名媛,一茬一茬的换,

每个女朋友都是行业佼佼者,光彩夺目。与她们想比之下,自己卑微的如一粒尘埃,

难以提及。当然,她也不会真的拿自己跟她们比,自取其辱。整个后厨安静的出奇,

别的配菜员,助理厨师等都上下打量江时浅与陆承北,一个配菜小工与一个商业巨贾,

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站在一起,怎么看,都很奇怪。“看什么看,赶紧干活。

”夏聿年先反应过来,呵斥了一声,众人才神思归位投入岗位干活。“承北,时浅,

到我办公室去包扎伤口吧,我办公室有医药箱。”陆承北点点头,他的伤口不深,

但是怕再吓着时浅,所以随着夏聿年到办公室。时浅则是如木偶人一般,

被人提着线随意操作,木然跟着夏聿年到他办公室。她接过药箱本想替陆承北包扎伤口,

她在监狱里有学过。监狱有不少的技能培训,厨师,理发,修东西,种菜种地,急救等,

各个技能,她有机会都会去学一些。她正想给陆承北包扎伤口,

陆承北却像被烫着一样收回了手,转身让夏聿年帮他包。她的手皮肤粗糙长满老茧,

而他的手修长节骨分明,刚才放一起,短暂的一秒对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时浅明白,

他是嫌弃她才不让她包扎。而陆承北只是怕再刺激她而已。“夏老师,那我先回去。

”她说着,低头匆忙回到后厨,后厨的菠萝还没切呢。陆承北的伤口很快就包扎好了,

可心里那道宽不见底的伤口却是裂开,汩汩冒着鲜血,痛不堪言。“你跟她,怎么回事?

”夏聿年神经再大条,也发现自己好友的不对劲。这哪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陆氏总裁?

“帮我找她这几年的资料,越详细越好。”陆承北不敢多提他跟时浅的关系,

那份美好的回忆他不敢多去想,因为现实太残忍。“承北,她是有夫之妇,你慎重!

”夏聿年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话点到为止。然而他想不到,

“有夫之妇”对陆承北的杀伤力有多重,几乎是在听到这四个字时,他的脸色变得毫无血色。

“她是我的。”他只能说出这四个字,不管浅浅是好的坏的还是别人的,他都要。

夏聿年很震惊,不是震惊他的多情,而是震惊他竟然斩钉截铁宣誓对一个女人的所有权。

想起这几年的媒体报道,与他交往的女星或者名媛数不胜数,他从未回应过任何一次,

媒体想怎么报道,女方想如何借他炒作,他从未在意,不回应,不拒绝。

夏聿年偶尔八卦会问他是真是假,他只是一笑了之。“承北,作为你的好友,我建议,

时浅你还是少接触为宜。”夏聿年有些忧心忡忡,

他从那日见到那辆迈巴赫以及它儒雅的主人之后,他便去查过他的资料,不是因为八卦,

而是出于对自己酒店经营的谨慎,毕竟家境优渥的女主人在后厨当杂工?怎么想,

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一查,便发现了事情蹊跷!男主人:韩在源,短短几年创立了源科集团,

关于他的来历无人知晓,身世成谜。女主人:江时浅,她的资料截止于她的18岁,

18岁之后查不到任何信息,直至三个月前。他如实把这些告诉了陆承北。

陆承北清隽的脸颊上阴沉的恐怖“你说的是源科集团的韩在源?这些年,

她都跟韩在源在一起?”“是否是一直在一起,我还需要确认。但她现在是他法定的妻子。

”“法定的妻子?他就这么对他法定的妻子?”陆承北盛怒,

他怒的不知是法定妻子这四个字,还是怒韩在源把浅浅照顾成这副鬼样子,

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连大声说话都不舍得的人,韩在源怎么能把她糟蹋自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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