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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6-12 10:51:42

十九章:师徒二人探绝地,此间藏有大秘密

十九章:师徒二人探绝地,此间藏有大秘密接上文书。杂草丛中有寿棺,站稳身子用目观,

却不知,空空如也为哪般?既然徒弟有疑问,师父便要揭端倪,马九爷大手扶在棺材上,

叫一口丹田混元气,粗壮的手臂之上青筋随之凸起,牙关一咬喝声“馈”,

棺材从原地被推开。推开一刹那,小六吓得差点没蹦起来。就见棺材下面有个大洞,

里面花花绿绿全是蛇,交缠一处好赛一个大麻团。师父哪里是把蛇变没了,

不过是把它们驱赶到洞中罢了。小六心惊胆战,想要往草丛外面跑,结果肩头让师父按住了。

想跑,没门。“六儿,跑哪去?干咱这行,要怕长虫,不让人家笑话死才怪。这些都是草蛇,

没毒,咬你一口,敷点药很快就能好。你要自个儿不把这心里的害怕劲头化解,

到多会儿你也怕。再者说了,有师父在这儿,你怕嘛呢?”马九爷一番话语重心长,

小六听罢之后,稳稳心神,转回身抬头朝师父呲牙一笑。“师父说得对,有您在此,我怕嘛。

嘿,我这心里一下就释怀了,不怕了!”说是不怕,心里还是忐忑,

说这些话无非是给自己壮胆罢了。他哆哆嗦嗦二次凑近观瞧,

手脚软踏踏似乎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心里乱打鼓,口水不住咽,额头冒虚汗,说白了,

还是胆虚。胆虚归胆虚,他可看清楚了,师父说得没错,死尸真在棺材下,

就在那个爬满长虫的洞里,因为被包裹着,所以若不细看,根本看不见。惨呢!

一半有肉一半白骨,有小蛇从已经早已没了眼珠的眼眶中钻进钻出,顺嘴往外钻,

甭提多让人瘆得慌。小六带着颤音问师父:“师父,为嘛死尸在洞里,而不在棺材里?

别是被人诚心丢洞里的吧?”马九爷微微摇头,说道:“六儿,记住了!这叫绝户穴,

也叫绝户眼,洞里这人定是手足不亲,兄弟无义,是被自家人故意埋这儿的。

能寻到这么一个绝户穴,要么害他那人本身懂行,要么是找人看过,

要不然绝不会把人埋在这儿。挖的这个坑与蛇虫鼠蚁的洞相连,人随着棺材一块下葬后,

不出三日,那些蛇虫鼠蚁便被招惹过来,犹如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最终谁厉害谁就占了这个洞。”“噢,洞里全是蛇,那就是蛇厉害。咦,

那小黄皮子说大壮下面埋得那人也这样,啧啧啧啧,太惨了,害他那人不定多缺德呢。

”小六一番感慨,接着又问,”那为嘛棺材跑上面来了?”“嗐,蛇进了棺材,把盖子拱开,

人自然也被它们给弄了出来。棺材盖和人留在里面,空棺材则被往上一直拱,

便从土中一点点拱了出来,这口棺材正好为下面的蛇遮风挡雨,而下面的死尸则被啃食,

随之那些蛇便越来越多,此地乱草一人多高,遮蔽阳光,实在是至阴之地。埋在这里的人,

若是有妻有子,定然厄运缠身,不期死于非命。毒,真够毒!”“呀,师父,

那咱行行好把这人弄出来,给他找个地方埋了呗。”小六大发慈悲之心。马九爷一笑,

用大手在徒弟脑瓜上轻轻拍了一下,说道:“嗐,这种事儿太多见,指望咱爷儿俩来管,

一辈子也管不过来,若是刚埋下去咱爷儿俩或许还能帮帮他,可如今为时已晚,

该发生的事情势必早已发生了,这家人已然绝户了,纵使把他弄出来改埋别处,

已经于事无补。这就是他的命,该着如此啊。”小六听罢,叹口气,很为洞中的死尸所不值。

“对了师父,那大壮不也是这下场?”小六忙问师父。“没错!”马九爷语气肯定。“呀,

他是刚埋下去的,要不要咱帮他换个地儿?”“胡说,把人家坟头扒了,咱成嘛人了,

那是咱干得事儿吗!”马九爷语气加重,把徒弟吓一跳。小六一缩脖子不言语了。

马九爷接着说道:“咱刚来时我仔细看过大壮的坟,这会子我肯定一件事,

大壮不是被人无意埋在此地,而是被故意埋在这里的。”“呀,有人要害大壮爹娘?

”小六惊问。“不能,他家里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爹娘老实巴交,他也没成亲生子,

无儿无女。把他埋在这里并非为害他家人,而是用他压住下面那位。我还敢肯定,

有人提前给大壮批过八字,对他的生辰八字五行命格了如指掌。”马九爷脸上泛起怒容,

口中旋即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猜得一点都没错,万没想到,

你是如此狠毒......”马九爷尽管声音不大,但小六听得清楚,忙插嘴问道:“师父,

您老说谁呢?”“六儿,今个儿咱爷俩到这里的事儿,你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

你要敢说出一个字儿,师父定然不饶你。听到没!”小六很少见师父对自己这样说话,

他心里知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师父不定在盘算什么,不让自己说出去,定然有原因。

“师父,您老放心,我嘴再贫,这事儿我也一个字不往外吐,全烂在肚子里面!

”小六咬牙狠狠说道,以此证明自己说得都是实话。“嗯,这就好。好孩子啊。

”师父摸摸徒弟脑瓜,算是安慰。马九爷走出乱草丛,小六跟随出来,对师父说道:“师父,

咱还看哪儿?”“哪也不看了,时候不早了,咱该回去了。”“咦,就这么回去了?

”“怎么?要不你留这儿。”“别,别,我跟您回去,这地儿我多一会儿都不愿意呆,

瘆得慌。”马九爷夹着油纸伞大步流星迈开步子,小六紧紧跟随。他心里打起小算盘,

将到此之后的事儿前前后后在脑子中过了一遍,恍然大悟,师父已经对这里的秘密了如指掌,

只是自己悟性低,猜不透师父下一步究竟要干什么。随着师父走出多远,小六回头看了一眼,

这孩子眼净,只一眼,就看出刚才爷儿俩呆过的地方满溢不详气息,

似被一股灰蒙蒙的晦气笼罩着。旁边恰好有个小土坡,他快步跑上去,站在高处一看。好么,

这才看清那块满溢晦气的地方是块洼地,站在高处望去,好似一张狰狞的脸张着大嘴,

那个烂泥坑正是那张嘴。而那口空棺材的位置好似一只眼,另一只眼则是大壮的坟!绝地,

绝地,绝户地!呀,师父,等等我,等等我啊......一路无话,天一擦黑,

爷儿俩赶回义庄,跟老石客套几句后,老石回家,爷儿俩烧火吃饭。

这一夜小六心里嘀嘀咕咕,老想着白天的事儿,闭上眼就是蛇,弄得一宿没睡好,

早上起来两个大眼泡儿。吃过早饭,马九爷让小六看家,自己要出去一趟。

小六问师父去哪儿,马九爷让他别管,只管看家就是了。这些日子义庄清净,多少年罕见,

马九爷让小六趁此机会里里外外打扫打扫,交代过后,便出了门。小六把院子扫了扫,

实在无聊,就到外面看街景。刚走出门,就瞧见秀儿站在自家院门口捋着大辫子也在看街景。

一见秀儿,小六心中格外高兴,他断定秀儿一个人在家,

秀儿那位跟牲口脾气差不离的老子孙德五定然是出门去了。趁此机会,

还不赶忙跟秀儿套套近乎,拉叨拉叨。“秀儿,自个儿在家呢,你爹呢?”“呀,六子哥。

我爹出门了,你今儿闲在啊?”秀儿一对大眼珠子格外惹人,声音也甜呵,一眼一言,

就足以令小六五迷三道。臭小子忙小跑到了秀儿近前,离得越近看得越细致。自己啊,

今个儿有眼福了。“秀儿,大早上瞧见你,我就觉着今天准有好运,诸事吉祥。你瞧,

今个儿天格外晴朗。”小六傻笑着对秀儿说。“可不,今个儿天还真不错,瞧,

那还有对家雀呢。”说着话,秀儿纤纤玉指一指不远处一棵小树,树上两只小家雀,

正在叽叽喳喳追逐嬉戏。“咦,真像咱俩。”话由心生,小六情不自禁说出这么一句。

秀儿一听,小脸瞬间由粉变红,羞答答说道:“六子哥,你瞎说嘛啊。哪有人赛家雀的,

要赛,也赛蝴蝶啊。”秀儿此刻巴掌大的小脸蛋儿亚赛熟透的海棠果儿,透着酸甜,

这滋味儿挠心的慌。秀儿两手攥住辫子梢,做扭捏装,很是不好意思。豆蔻年华小娇娃,

正是含苞欲放时,小六尽管长得瘦了些,可模样也算精神,秀儿心里这是有了意中人了,

要不也不会将她与小六比作蝴蝶。“蝴蝶,大扑棱蛾子?对,对啊,我听过这段曲儿,

说得是梁山泊与祝英台。”“哎呀,嘛梁山泊,你当祝英台稀罕宋公明啊,人家那叫梁山伯,

梁兄,梁哥哥。还大扑棱蛾子,俗不俗,你真是......”秀儿嘟着圆如朱樱的小嘴,

埋怨小六不解风情,连梁山伯和梁山泊也分不清。“嘿嘿,逗你玩呢。我能不知道么,

梁山泊,不不,不对,梁山伯,是梁山伯,梁兄看上祝英台了,可祝英台她爹娘势利眼,

看不上这门姑爷,死活不让俩人相好。梁兄想祝大妹子想的心里难受,爬墙头去见她,

结果让个小红娘把他偷偷领西厢房去了。”小六抻着脖子白话道。秀儿一跺脚,

一对杏眼圆翻,气呼呼瞪着小六:“哎呀,你嘛也不懂,让小红娘偷偷领西厢房的那叫张生,

不是梁兄。”小六一愣:“咦,祝妹子又看上别人了?”“哎呀,你怎么嘛也不懂呢,

马九爷怎么教你的,你说的那叫西厢记,崔莺莺跟张生,管梁兄和祝英台嘛事儿,

你为嘛不说他四个保着唐僧西天取经呢?哼,不理你了,烦人。”秀儿很是生气地模样,

身子扭过去,气呼呼不理小六,恨这个臭小子不懂这美好而凄婉的故事。

小六傻笑着挠挠后脑勺,绕到秀儿前面,朝她做个鬼脸,嬉皮笑脸道:“秀儿,

我不是跟你打镲逗闷子么,你还当真了,我能不懂这些么。逗你的,别生气,我师父可说过,

女人最怕生气,一气就老一岁。咦,眼角纹都出来了。”秀儿噗嗤一乐,朝他肩头掐了一下,

说声:“揍性,贫气。“小六一乐,一场不愉快瞬间化解,两人又闲聊起来。

小六这会子说话注意了,生怕又说错话惹秀儿生气,他的确不懂,

分不清那些书中的男男女女到底谁跟谁好,谁跟谁才是一对儿。嗐,管他们呢,

管好自己就行了,自己能跟秀儿成双配对才是正理,别人的事儿自己管不着,

谁愿意变大扑棱蛾子谁变去,六爷没那个闲心思管那些。一对小男女正聊得起劲儿之时,

就听有人唱着山歌而来,词儿让人听了不由得脸红。“小佳人芳龄明年才十七啊,

许配那小伙今年二十一啊,这小伙长得可不赖啊,可有个毛病不咋地嘿唉,

就爱把那寡妇门来踹啊......没事闲来练墩子,举石锁,光着膀子撒大泼,

天生搥死牛的劲儿啊,哎嗨呦呦,你叫那小佳人她可怎么活啊,

嗨嗨嗨嗨......”随着声音越来越近,齐小六气不打一处来,不用看人,只是凭音,

就知道来者是阿猫还是阿狗。他顶腻歪这人,好些日子没见他了,还以为他扎哪儿死了呢,

怎么这会子又冒出来了,搅扰六爷好雅兴,真真该死!“呦,六儿,干嘛呢,勾搭秀儿呢?

嘿嘿,马老九教的好徒弟,行,小子,有种。”说完一阵哈哈大笑,声音震耳。

这人说话臭嘴,让人听着膈应。秀儿听闻这番话,拧脖子瞪杏眼,

双手叉腰气呼呼朝那人骂道:“缺德的黄三太,满嘴炉灰渣子,当心掉河里喂王八。

”说着话,秀儿红着脸蛋儿进了院。见秀儿进了院,小六心里别提多糟心了,

好不容易赶上牲口孙不在家,自己才能趁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跟秀儿多聊会,

谁料自己的美事全让这个缺德鬼给搅黄了,气得他咘咘咘放仨屁,这会子若是谁点一根洋火,

小六非立马爆了不可。“咦,怎么说着说着就走了,没劲,还想多跟你聊会呢。得,

走了走了吧。六儿,人家秀儿都走了,你还杵那儿干么啊。

快到你那死人窝子去给三大王我烧壶水,时才唱曲唱的嘴干,我喝点茶润润嘴。”嚯,

这人好大的谱啊。小六双拳紧攥,牙关紧咬,双眼喷火,朝他大喊一声“死去”,

接着自己气呼呼跑回来义庄。这要换做别人,小六早扑过去跟他玩命了,可如今这位,

借给小六三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手。为嘛?这位有能耐,若非是他,

马九爷日后还打不死那老猫妖,更降不住那马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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