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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6-04 14:34:53

第二章重生

临死之前剜骨之痛还尚在心口,如今却是换了个青楼女子的身躯回来了,她到底是该喜该忧?

红袖破门而入看见的就是沈青衣双手鲜血直流,梳妆台一片狼藉,

冲上前抱住沈青衣略显单薄的身躯:“姑娘您这是做什么啊?手对姑娘来说多重要啊?

您有什么不痛快冲着红袖来,可别这样伤害自己。”沈青衣只是哭,不挣扎也不闹,

任由红袖这样抱着。问声而来的老鸨一瞧见沈青衣受伤的手,心肝儿都颤了起来,

天呐地呀的叫着。“我的活祖宗哎!你有什么不痛快在奴才身上撒撒气好了!

干嘛这样糟蹋自己一双手呢?姑奶奶您知道您这双手值多少银子吗?

”穿红戴绿的老鸨扭着丰腴的身子,哭天喊地的似乎那伤在她手上。

一屋子人好不容易将沈青衣安抚了下来又包扎了伤口,

老鸨才扭着丰满的屁股离开了沈青衣的烟雨楼。过往云烟,燕雀回巢。转眼便是四月的洛京,

琼花落尽,又是一季繁花盛开。“青衣啊,你说说你这手也好的差不多了,

该出去弹弹曲儿了吧……那江野候的小世子都等了半个月了,

说你要是再不出去他就要把我这红楼拆了……”老鸨穿了一身金色的海花彩蝶大衫,

看起来和哭丧着的脸有些不符。上好的青瓷在厚厚的地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双上挑的丹凤眼有片刻的怔仲。几乎只是那一刹那,她就红了眼眶。“江……野侯?

”终于得到屋里回应的老鸨一张脸几乎要笑出花儿来:“可不是嘛……青衣啊,

你可是我们红楼的大红人儿啊!

你一首曲子可是轰动了整个洛京……”“咯吱……”半月不曾见到青衣,她有些清减,

少了些风尘多了些冷冽。老鸨有些失神,很快又缓过来。亲热的拉住沈青衣的衣袖,

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妈妈不是不心疼你……只是这江野侯来头实在太大了,

妈妈我得罪不起啊……”“江野侯?那个江野侯?沈家不是早就被……”灭门了吗?

听她这么说老鸨以为她还心系前江野侯世子沈青衣,

略有些惋惜:“这江野侯是皇帝面前的新红人,之前的……咱们洛京的老百姓都不敢提起,

谁提起来就得掉脑袋……青衣啊,你可别做……”还没等老鸨说完,沈青衣已经合上了门儿。

“哎?青衣?你怎么把门儿关上了啊,妈妈还没说完了……哎,你这妮子!

”想来是这半月余来软磨硬泡的磨着沈青衣,耐心耗光了。

…”还没等脾气发作长廊的那一头有人用娇滴滴的嗓子唤老鸨:“小世子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半个屋子的奴才都跪着呢……妈妈您快下去瞅瞅吧。”老鸨的眉头皱的深深的,

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叹了口气:“走,去看看。”“奶奶的!

真当小爷是吃素的啊?连着一个月吃了闭门羹,小爷好欺负是不是?

你们这红楼到底还想不想开了?”身着锦袍的少年白嫩的脸上尽是煞气,

周遭的人都战战兢兢的跪在脚下,

慌忙赶来的老鸨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世子爷这么怎么了?

好好儿的怎么突然发起脾气来了?是不是我这楼里的人伺候的不周到了?

哎呀呀……都是妈妈我管事不利,世子爷别和他们一般计较了……”“哼!

我已经等了青衣半个月了,银子花出去跟流水一样!你这样一直耗着我,

真当小爷我是傻子不成?”“哎哟哟,

这不是青衣受伤了嘛……心情一直不好这才闭门谢客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绞这手中的帕子,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

狐狸眼轻轻一眯,转眼将老鸨的下巴捏在手中,力气大的似乎想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苏千炀才不管耳边传来的鬼哭狼嚎,一字一顿道:“我不管,今儿我要是见不到青衣,

你们这红楼就别想在洛京再开下去!

”“啊啊……世子爷手下留情啊……”老鸨嘴里不知道在呜咽什么,

身子不停的蠕动像一条肉虫子。跟随老鸨进来的姑娘被眼前的阵势吓坏了,

娇滴滴带着哭腔哀求苏千炀:“世子爷红莲也会弹琴!红莲为世子爷抚琴助兴可好,

还请世子爷高抬贵手放了妈妈……”睥睨的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脚边的女人,

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滚开!

”正当他抬起脚来想把这个碍事的女人踢开的时候,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缠着纱布的纤纤玉手:“来红楼就是为了寻欢作乐找个乐趣儿的,

世子爷何必为了一个小小的青衣坏了兴致呢?”来人正是沈青衣,

一身素衣和姹紫嫣红的红楼有些格格不入。见到沈青衣,苏千炀眼中的那抹戾气才消失,

冲冲的脸上转眼浮现一层浅浅的笑容:“青衣……”突如其来的怀抱让沈青衣有片刻的失神,

退出苏千炀的怀抱:“世子自重。”“呵~原来自重也会从一个青楼女子嘴中说出,

还真是让叶某大开眼界啊!”沈青衣这才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他一身深色衣裳几乎要和黑暗融为一体,屋子里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他。“叶焕,你休要无礼!

”苏千炀的眼里带了一些不悦。被称为叶焕的男子也很识趣的闭了嘴,

端着面前的酒杯自饮自酌。“我听妈妈说世子来红楼等了我一月有余,

是青衣不好身体抱恙才扰了世子的兴致。”她必须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一个歌姬,

一个……妓女。“无碍无碍……只要你肯继续为我弹琴再等一个月都没有问题!

我刚刚……就是吓唬吓唬她们!她们简直是太坏了,老是拦着我不让我见你,

但是我实在太想见你了所以这才不得已出手伤了人。

”这与之前那个暴躁易怒的少年简直截然相反,

在青衣的面前他百依百顺的像一只听话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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