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段时间我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但是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疲惫,反而更加的精神,
不过我虚弱的身体却不能让我这么做。剖尸案暂时告一段落,
那个男人依旧在最严密的监狱里等候处理,可是他留给我的难题还没有揭开。
不过对于我来说,不管是他们为了什么,我终究只有一个目的,便是翻案。
两年前的案件非常恶劣,所以那个替身很快就被处决,所有资料也是少的可怜。
所以洛家渡口这个重要的翻案点我必须要死死抓牢。可刚有点睡意,
猴子的一个电话把刚要进入睡眠的我扰醒了。电话里猴子的声音非常焦急,而在电话里,
我听到了东西摔破的声音。现场一片混乱,猴子用非常大的声音喊道。“喂,泽子吗?
快来西路32号,这里发现两个……东西!”“东西?喂?喂?”嘟。
猴子说完事情就抓紧挂了,我也不敢耽搁,连夜坐上了车便前往了西路32号。
现场正如我想象的那般,一片狼藉。血迹洒满了地面上,
有一名警察捂着受伤的伤口靠在警车上面。而更多的人则死死压着两个人。
那两个人的面貌在昏暗的灯光下略有些模糊。但是我能听见像猫愤怒一般的叫声,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幽蓝,时不时还尝试着用牙去还击。“废了半天劲才制服,
要不是我今天值班,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猴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起来,看样子控制这两个人废了不少力气。我点了点头,凑近看了看。
喵呜!两人发出同样一种声音。这个声音让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
让我想起了白天的那一幕,声音有些颤抖,说道。“猫……猫尸?”猴子蹲在地上,
摇了摇头,回道。“不,他们不是死人,是活人……”活的猫尸?
这已经打破了我现有的“常识”,至少我能够确定一点的是,尸体才能够成为猫尸,
可活人怎么可能?那胖警察捂着流血的伤口站起身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断了我们说话。
“周警官,从前天开始,这东西就出现了,我们一开始以为是精神病,
就全拉到精神病医院了。”随后他的眼神中突然出现了一丝恐惧,
只见一个巨大的身影迅速地来到了胖警察的面前。我看清楚了他的面貌,他的体型虽然巨大,
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灵活的身法。啊!胖警察随后大叫一声,可那声尖叫却惊动了这具猫尸,
他幽蓝的目光盯着人心惊胆战。不由胖警察有所动作,便一把抓破了他的大动脉。
胖警察一脸惊愕,脸色瞬间苍白起来,又连忙捂着自己的脖颈,全身都在颤抖着。
犹如喷泉一般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源源不断地流着。猴子见状,连忙大喝。“快!射击!
”嗙!嗙!嗙!接连几声枪响都没有打中这只灵活的猫尸,
枪口喷射的火花倒映出他凶神恶煞的脸。我清楚地看到他抽空又舔了舔带血的手指,
犹如刚出世的孩子一样吮吸着。喵呜!他大叫了一声,
又飞快地抱起了胖警察消失在黑夜之中。这一刻,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从巨大的猫尸出现,
直到抱走胖警察还不到一分钟。“快!追!”我连忙坐上了车,
其余的同志在巨大的震惊中被我的一声暴喝弄得清醒了过来。黑夜中,人的视力是不如猫的。
但那具不是普通的猫尸,而是一具具有思想的猫尸。他似乎知道有人再追他,不仅跑的迅速,
而且专挑警车去不了的地方。无奈之下,我只得停车,带着一行人追到了老区。
而胖警察的血迹由此凭空消失。如果这次放弃了,
恐怕他之后的命运十有八九就交代到那具猫尸的爪中了。猴子也随后跟了上来,
见到如此情形,不禁大怒。他连朝着天空开了四枪。“出来!给老子出来!”他大吼着。
此刻我已经筋疲力尽,身体也不断颤抖着,我不敢,也不愿相信,
我的同伴又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就在我的眼前。和两年前同出一辙。
巨大的愤怒让我不能保持理智。这世界上最无奈的事情就是,明明很在乎,却无能为力。
我心中燃起强烈的复仇欲望,
抓起车钥匙没有理会任何人便独自驱车开往了市内唯一一家精神病院。
院长对我深夜到此有些疑惑,不过当我说出来的原因的时候,却表现的更加恐惧。
“这几个病人我请了很多专家来也无法弄清是什么原因,而且最主要的是,
他们都有暴力倾向。”从院长的口中我了解了他们来到之后并没有消停,
一开始护士只是把他们当做普通的精神病患者。可是第一天,就接连咬伤了后几名护士。
被咬伤的护士都发生了感染和发烧,所以对待他们都放到了单独隔离的地方。
不过很神奇的是,现在已经有五名这样的患者,无论他们怎么有暴力倾向,
却从不对“自己人”动手。猫尸,据我的了解,只听命于制造他们的人,
不过制造他们的人必须离他们很近,不然很难控制。如此完美,究竟是何人能做到?
审讯室中的男人?我站在铁栏杆上看着这些曾经是活人的人,
他们现在的两鬓已经生长出厚重的毛发,像只猫一样匍匐在角落里,
时不时还发出呜呜的声音。“这些猫尸可是最佳的作品,太完美了,比那老头子做的更好!
”程洁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她犹如看着自己的宠物一般,眼睛直勾勾地,
嘴里还舔着一根棒棒糖。“可惜,可惜,还不是最好的。”她叹了一口气。
“你告诉我他们是作品?”院长看向我,发现我正在和一堆空气说话,惊讶之余,
连忙倒退了两步。“难道不是吗?”程洁眨了眨眼睛问道。“我告诉你,
他们曾经可能刚为人父,那个穿着礼服的人很可能刚刚要结婚,不管是谁,
他伤害的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我彻底控制不住自己所压抑许久的情感,
仇恨在我心中如同熊熊的火焰,耳中时刻响起自己的想法。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程洁惊讶于我的反应,不过并没有说些什么,紧接着猴子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说出了一个让我到现在为止还要震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