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这个城市终于见到了一些暖色,却也闷热的让人有些难受,
审问我的警察已经被我的“战术”彻底打败,不小心在我面前打起了盹。不过,
我倒是有点佩服起他的敬业精神,就连做梦都是在审我,不过我的确没有什么话想对他说,
只要等到24小时之后,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就可以被释放。
而这时候有一人敲了敲门进来了,油量的皮鞋和整齐的警服,
以及脸上无法掩饰的喜悦让我确定他现在是一名领导。不过当他见到我的时候,
那种笑容却消失的一干二净。“周泽,是你?”那名警察被这个人的声音所惊醒,
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神情立马紧张了起来,立马站起身敬个礼说道,“报告,
这个人什么也不说,但是我们取到了可靠的证据证明死者与他有一定的关系。”“陶向楠,
不好意思了,你的立功美梦又让我给搅了。
”我用一种近乎于讽刺的语言准备惹恼这位两年多不见的“故人”。事实证明,
我猜的没有错,陶向楠在见到我之前已经做好了立功的准备,
也许都已经想好了如何在其他同志面前吹嘘自己,又如何英勇地将凶手绳之于法,
不过这仅仅是见到我之前。现在他的脸色很好看,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很快,
这种神情就在他的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他对我的轻蔑。
“胖子你当然处理不了这件事了,他可是当年名噪一时的著名警探之一,
当年名噪一时的走尸案就是他经手的。”“不过,
现在就是一个只知道混在酒吧里的废物而已。”先扬后抑,倒是属于他的风格,
胖子听闻之后,有些惊讶,他可能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把同行都抓来了,
还是用那么粗鲁的方式,不过听到陶向楠后面的话,随后很快就释怀了。可是,
有一点却让他失望了,我的内心早就不像年少那般,冲动和不加掩饰了,
他的言语也不会在我心中出现任何的涟漪。陶向楠见我没有任何的反应,随后讥笑道。
“曾经多么信任你的兄弟们,玲玲还有老巴,都是因为你的刚愎自用才送入了虎口,
当年如果不是我抓到了他,你可能连在外面喝酒的资本都没有。”“走尸案的凶手不是他,
是另有其人,那个人不过是自愿顶替的。
”对于案情的严谨性是每一个警察的应有的职业道德,如果现在不是在警局,
我相信我会很快就要把拳头打到他那令人作呕的脸上。他说了很多,但大多数都与案件无关,
目的在于突显他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优越感。我闭上眼睛,呼吸着粗气,
努力控制自己的洪荒之力,干脆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到案件之上。陶向楠见我如此,
立马用吃奶的力气抓起我的脖领,喊道。“你要知道,仅仅这一个视频我就可以定你得罪。
”“这就是你永远不知道如何去当一个警察的原因。”我回道。“住手,陶向楠!
”一个粗犷沉稳的声音从我们的耳边响起,一个大概40多岁的男子站在门外,
双眼死死看着陶向楠似乎有些不满。“你自己怎么得到这个位置的不清楚吗?难道要丢?
”那个男人一把推开了陶向楠说道。“老队长,他有嫌疑。”老队长摆了摆手,
没有听他那个说辞,相信他之前都已经看过信息。“周泽,这次你来了也省了不少事,
老秦那头找你,这个案子很棘手,需要你的帮忙。”我心里其实是拒绝的,可是我知道,
如果没有老队长的包容,我就不可能有今天安分的日子,可是一听到老秦叫我,
我就知道是什么事,便心理打起了退堂鼓,犹豫不决。
不过这种犹豫不决很快就被陶向楠之前的话语所打消,如果我这时候不帮忙,
那和他又有什么分别呢?我一口答应,老队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我也就无视了陶向楠发紫的脸和老队长一同去了老秦的法医室。一共九具尸体,
和我猜测的一样,这九具尸体和我梦中的人是一样的,更奇怪的的是,她们都是女性,
而且内脏是被人取走的。“我们初步断定,是一宗倒卖人体器官的组织。”老队长开口说道。
我看了看所有死者死后留下的东西,便一口回绝了。老队长见我这么坚决,
不明白缘由便问起。我看着那个白衣女子,想着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不由得有些无奈,随后说道,“倒卖人体器官要的是钱,死者的钱包,银行卡,
所有的一切都在,甚至没有指纹,说明凶手对于钱财看的不重,取出内脏另有目的,
甚至就是混淆警方视听。”我看着死者被剖开的地方,
注意到他们的肚子不是被有规律地切开,而是像……被撕开……老秦见我盯着伤口有些入神,
便咳嗽了一声,说道,“在她们所有人的肚子中我发现有一种物质是不属于人体的,
是咱们常见的,香炉灰。”我听到之后皱起了眉头,难道还有人杀完人之后祭奠一下的吗?
如果真是那样,可也算是变态。“如果可以的话,小周,你还是用一下那招数吧。
”我摇了摇头,从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老队长打的什么盘算,不过我曾经说过,不再动用禁忌,
所以我拒绝了。老队长并没有过分惊讶和失望,不过案件始终没有进展,我能看得出来,
老队长心神憔悴,眼窝都有些凹陷了,这段时间可能他一直都在熬夜。
“这几个死者身份确认了吗?”我转移了话题,不用禁忌,也照样可以从尸体上发现线索。
可是出人意料地是,案发了将近一个多星期了,几乎见到第一死者的时候就每天都再死人,
不过死的人却没有任何人认领,按理说在这个城市里,
发现自己家人走丢应该不难吧……我能得到的基本方向就是,
如果能找出凶手为什么要女人的内脏这一原因,就能找到凶手杀人的规律。
剩余的我不想参与,只好和他们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