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看了一眼,都是年轻人,三个男生两个女生,用一个成语形容他们就是'俊男靓女'。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五人看起来年龄并不大,也就二十左右,
脸上还带着一些未经世事的稚嫩,看起来应该是学生。此刻他们五个在下铺坐着,
其中三个男生在打扑克在我旁边的下铺,另外两个女生坐在我的床铺上玩着手机。
我伸了个懒腰,感觉老天还是眷顾我的,一醒来就看到两个美女坐在我的床上。看到我醒了,
两个女生脸色一红,"那个,不好意思,坐了你的床。"我轻笑一声,"没事,
看你们应该是学生吧?""嗯,我们是松大的。"离我最近的短发女孩答道。
"松大是个好学校啊,现在是放假了吗?"我有些想不明白,现在好像并没有什么节日吧。
"是的,我们放假了,国庆长假。"在我脚边坐着的长发女孩答道。"原来如此,
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要去游玩吧?"我猜测道。"叔叔真聪明,我们就是去玩的。
"短发女孩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倒是令我心神荡漾,
不过她口中这个\'叔叔\'倒是让我不怎么高兴,我有那么老吗?"不错,
现在的课业负担那么重,有时间就应该放松一下。"毕竟我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
自然知道学生的不容易。"嗯嗯,对了叔叔,你要去哪里?我们要去酆都玩,你呢?
"长发女孩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酆都?你们要去酆都?"我有些惊讶。"是啊,
听说那里很好玩的。"短发女孩说道。"咳咳,其实我也是去酆都的。"我干咳一声说道,
天下居然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们这六个人居然去一个地方。"真的吗?太好了。
"两个女孩似乎非常高兴。"叔叔,我叫婷婷,这位是贝贝,
还有……"短发女孩婷婷立刻为我介绍着。长发女孩是贝贝,带着黑框眼镜的是齐阳,
带着一顶黄色帽子的是赵磊,还有一个光头是高松。互相打了招呼,我们也算是认识了,
三个男生还在打牌,而我则是和两位清纯可爱的女孩聊天,这么一来,
倒是把之前的不安情绪都释放了。"靠,又输了!"眼镜男齐阳破口大骂,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把输了,而他们又是玩的钱。"阳子,用不用去趟洗手间,
把身上的晦气冲走?\"赵磊打趣的说道。没想到齐阳还真起身了,往洗手间走去。
"哈哈……"我们五人不由得笑了起来。不过,过了好长时间也不见齐阳回来,
去趟洗手间怎么可能用的了那么长时间!"我去看看。"赵磊起身去找。过了一会儿,
赵磊回来了,"齐阳应该在卫生间,不过我敲门叫他他都不搭理。""你们有他的电话吗?
打个电话问问。"我看了看他们几个问道,不知怎的,此时我有些不安。赵磊拿出手机,
给齐阳打过电话,不过一直没人接。"我们去卫生间看看。"我脸色凝重起来。
到了卫生间门前,我更加不安,此刻清楚的听到从里面传来手机铃声,可是就是没人接听。
我敲了敲门,喊了几声,却一样无人回应。"我去找乘务员过来,你们在这里呆着。
"我说完之后便跑向乘务员的车厢。车厢内是一个中年男子,听了我的话后,脸色一变,
拿着钥匙慌忙走出来。来到了卫生间门前,乘务员找了一下钥匙打开门,不过刚打开一条缝,
就传来了一股味道,腥腥的,有些刺鼻。接着,门大开了,我也愣住了。
直到身旁两个女生的尖叫声响起,我才回过神来,愣愣的看着卫生间里,那不完整的尸体,
那一地的猩红血液。我也是见过死人的,但是死状这么惨烈的却是第一次见到。
齐阳的身体直接分成了五部分,血淋淋四肢整整齐齐的排做一排,身体倚在车厢上,
最恐怖的是他的脑袋,刚好堵在了便池,面部朝上。眼睛里满是鲜血,大眼珠子往外翻着,
几乎要掉出来了。嘴里咬着一口手纸,不过却是被血浸透的手纸。卫生间内血腥味刺鼻,
令人作呕。乘务员也惊呆了,愣在那里。"啊--"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
这声音是婷婷传来的,虽然我们刚认识,不过我有自信这声音不会听错。
紧接着就看到了婷婷往这里跑过来,她此刻脸色煞白,头上还渗着汗珠。"不好了,贝贝,
贝贝她,呜呜……"她的表情非常难受,既有害怕又有难过,不过恐惧的成分居多。
我的心咯噔一下,贝贝难道也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赶紧跑向车厢,此时车厢内已经乱作一团,
人群如同炸开锅了一般。"让一下!"我推开前面的人,走向25号床。这一看,
我再也迈不动步了,贝贝此刻躺在地上,一头长发虽然遮住了完美的脸颊,
但是却无法掩盖住地上鲜红的血液。我不安的走到她的身前,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却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呼吸。"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脸色大怒,
连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怒。"刚才看到了齐阳的惨状,我们便吓得跑回来,
躲在被窝里,谁知贝贝突然从上铺摔下来了,
然后就……呜呜……"婷婷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我此刻再也无法镇定了,
这些真的只是意外吗,还是说是有人干预的?若是是意外我真无法接受,
任谁能相信从上铺可以掉下来,而且直接摔死了。啊--有死人了!
"忽然又传来了一阵叫声,听声音是在洗手间方向。我本以为是齐阳,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我错了,赵磊来到我的身旁,颤抖着说道,"高松,高松死了。
"看着赵磊几乎要呆滞的脸庞,我要崩溃了,这特码的是什么情况,怎么没完了还!接着,
我再次分开人群,往洗手间走去,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高松,他的头部已经血肉模糊,
鲜血染红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