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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5-29 09:43:45

第4章 吊死鬼

在我还小的时候,父母常年不在村子里,外出打工挣钱供我上学,

直到我上中学才回到村子做起农活。而在这之前,我一直被寄养在家门口的一寡妇家。

村里人都喜欢喊她平姑,丈夫在他们新婚的第二天因车祸去世,十几年来,一直守寡,

膝下无子,所以对于我那是好的没话说,有段时间我都认为她才是我亲生的妈。

可她却在三年前,我离开她回到家中之后变的有些神经兮兮,经常半夜跑到我家来敲门,

然后亲我一下就回去,白天的时候,她总是拉着别人说她男人回来了。没多久,

便在村口的一颗大树上穿着她结婚的那新娘衣服上吊自杀了,她死了我很伤心,哭成了泪人,

她举目无亲,所以身后事也是我家为她操办的。只不过她早已死去多年,

可如今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平……平姑!”我惊讶的根本没有顾忌到自己正身处危险。

她此时身上还是那一套当年她死去时穿的衣服,

而那双先前吓我一跳的绣花鞋正被她穿在脚上。似乎因为我的声音,脖子处有些放松,

让我有了机会,用力扯断了脖子上的树枝,重新恢复了自由。“平姑,我是韩晖,小晖啊!

您不是已经去世了,为什么现在……为什么现在要杀我!”我心里清楚,

眼前的平姑不可能是人,但是我压制不了心中的激动,现在整个村子都没了,亲人也都死了,

能再次见到曾经爱自己人的那种感觉,撕心裂肺。平姑缓缓抬头,映入眼帘的,

哪里还有平姑往日那张慈爱的脸盘,没有一丝血色,比冬天的雪还要白,双眼凸起,

眼眶淡淡发紫,而她的舌头竟拖到了下巴处。而她模样,正是死时的样子。

也正是在世间常能从人们嘴中听到的一种邪煞,吊死鬼。关于吊死鬼,纷说如云,

而这些日子从刘树清口中了解到的吊死鬼,却不同于世间传说的那般。顾名思义,吊死鬼,

都是一些想不开,或是因为极度心死,在阳寿还未尽的情况下上吊自杀的人,

这死法不同于别的法子,因上吊的死亡过程十分痛苦,加上心中原本便有怨气,

死后怨气化煞,会彻底迷失它们的心智,使得这类死法的人在阳寿未尽之时不得轮回,

只能终日为游荡在人间。而天道是公平的,吊死鬼想要得到解脱,法子有很多种,

常见的有高僧超度,找替身,等到它们自身的阳寿结束,或者是打散它们身上的煞气!

而此时,我不是会超度更不是高僧,我也不可能自己死去代替平姑,

我还有很多为做完的事情,而且看平姑的模样,她的阳寿还有很长,

所以现在我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忽然,在我回忆间,

平姑她将嘴巴裂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舌头竟笔直的朝我喉咙射来。

我下意识脑袋向旁边一偏,只见身后的大树上多出了一个窟窿。等我回过头来的时候,

平姑竟出现在我面前不到一公分的地方,此时我能清楚感觉到它身上的煞气逼人。

“平……平姑。”“啊!”它伸出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而她的舌头像活了一般,

不停在我脸上舔。而我却早已泪流满面,心中绞痛。虽然我已经是那先生的传人,

可我现在身上没有一点道行,我唯一能做的,

便是靠着刘树清故事中对付吊死鬼的方法来解脱平姑。刘树清说过,

要将吊死鬼打的魂飞魄散不难,难的是只除煞气,那些煞气经过多年侵袭魂魄,

早已和魂魄融为一体,要分开它们是何等的难,只不过也不是没有方法。

需要童子眉混合着童子尿,分别封住屌丝过的五官,来逼出煞气。而童子眉就是舌尖血。

可童子尿现在怎么叫我尿的出!平姑用力将我再次推到了大树便,嘴角浮出邪笑,与此同时,

我的脖子再次被勒紧,双脚也慢慢离开了地面。它这是将我当成了替身,这样下去,

我非死不可。一咬牙,再脚离开地面有十公分的那一刻,右手用力一挥手中的铁条,

就听见的‘咔’的一声,脖子一松,整个人也落到了地上,

而我顺势再次挥出铁条砸向了平姑。可这一下我竟然落空了,不止这样,

我整个人连着铁条直接穿过了平姑的身体!“鬼,亦有形,亦无形,它能触碰到你,

除非你有道行,否则你需要借助你的童子眉才能触碰到它。”刘树清的话回响在了耳边。

事到如今,我只能放手一搏,只感觉舌尖一阵刺痛,鲜血被我喷涌而出,如数落在铁条之上,

而我也加紧了自己想逼自己尿出来,现在非常时刻,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不能伤害平姑,

毕竟她对我有养育之恩。希望刘树清没有骗我,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他!“啊!

”说时迟那时快,我根本没多想,转身用铁条刺向了平姑,也许是平姑大意,根本没有躲闪,

让我刺了一个准,我望向她,她的双眼瞪的更大了,眼珠随时有可能掉出来。

难不成是我下手不知道轻重,打中了平姑的要害,她要魂飞魄散了?

我连忙抽出铁条向后退去,可平姑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魂飞魄散,也许是我激怒了它,

在它眼中我明明已经是盘中餐,却对它造成了伤害,只见它如野兽般怒吼,震的我耳膜生痛。

心中松了一口气,可随即又紧张了起来,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到一阵尿意,眼珠一转,

我立刻转身跑去。可平姑哪会放过我,刚抬起脚,身子像是被什么猛烈的撞了一下,

不由自主的朝前飞去,整个人成大字型,倒在地上,铁条也落到了一边,

而平姑却诡异的趴到了我的身上,死死压住我,像是千斤顶。而它的舌头缠住了我脖子,

越勒越紧。也许是我命不该绝,最后的关键时刻,我尿了出来,只感觉下体湿漉漉的。

我的双手此时还能活动,嘴里一用力,再次咬破舌尖,快速用手在嘴巴上一抹,

紧接着又抹了一把下体,也不管脏不脏了,此时平姑正好在我身前,

连忙按照刘树清说的法子去做。双手的大拇指扣住了平姑的双眼,

随即一双手飞快的在它脸上抹了一遍,可除了喉咙被它勒的更紧外并无其他的事情发生!

这该死的刘树清,就在我准备在心里骂他祖宗十八代的那一刻,喉咙猛然一松,

平姑整个身子直直竖起,抬起头,想要叫唤,可始终发不出声音。我扶着喉咙,慢慢站起身,

不眨眼的盯着眼前的一切,只见平姑四肢僵硬,一条条黑气从它的五官中快速飘出。不多时,

它那一身鲜红的嫁衣慢慢转变成了雪白,发紫的眼眶也慢慢淡了下去。成了?

持续了将近五分钟,黑气渐渐淡去,而平姑像是失去了精神,耷拉着脑袋站在我的对面,

我咽了口唾沫:“平姑?”“哎……”平姑轻叹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心中的执念,一口轻气,

了却一段姻缘,平姑抬起了头,并未说话,只对我微微点头一笑,紧接着整个身子随风起,

朝着西边飘去。我没有言语,直到平姑完全消失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才反应过来,

平姑得到了解脱,我亲手送她重入轮回,这也算是我对她养育三年的一种报恩。

整理了下衣服,虽然还是夜晚,我也没心思继续休息了,只想着快点到达目的地。

下面湿湿的,一阵清风吹过,有些凉,我无奈的笑了笑。没过多久,树林像是走到了尽头,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开阔地,有些杂草,在开阔地的边缘有一座孤坟,上前查看,

是平姑的,我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平姑,回去后,我一定找刘树清算账,为什么,

你的坟竟然会在这条路上而不再墓地,为什么要让你死后还这般孤孤零零,还受这么大的苦。

”天上的乌云散去,月光渐渐照耀在了这片大山之上。忽然,

感觉身后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谁?”回头看去,竟然是那一身白裙,长发飘飘的女子,

她为何出现与此。不知为何,她竟然如我一般,跪在了平姑的坟前:“此人葬在这,

是对她的恩惠。”“为什么?”女子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平姑的墓碑:“如在墓地作为阵眼的话,那她又怎么褪去一身煞气,早入轮回。

”女子说完转头看向了我,目光中尽是温柔:“少年郎,让我跟在你身边,

陪你度过这几日的时光,好吗?”我张开口,却不知如何拒绝,她身份不明,

就算刘树清也不知道在这大山中还有这样一名女子的存在,可我却对她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只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刚站起身,我的脸却红的和熟透了的苹果一般,要知道,

刚情急之下,我只能尿在身上,现在下面的裤裆还湿了一大片。

“咯咯……”女子看出了我的尴尬,抬手捂着嘴笑了声:“少年郎,我这有一套衣服,

我带你去前面的潭水,你去洗漱一下吧。”我红着脸点点头,

从她手中接过了一套黑色的长袍后,便跟着她身后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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