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我打量身后跟来的两个被鬼魂缠身的旅客。
一个是在车上和我一样经历过那种痛苦经历的女人,大约就是地球人了,
另一个男人则是没有反应的那种人,自然也就不用浪费怨气值。“兑换一张三清符!
”话音刚落,我手里就出现了一张画着一瓶药剂的白色符纸。我手掌舞动,
就要将符纸贴到那个女人身上。但是看了眼那个男人,我决定还是解决掉这个碍事的再说,
免得救回来的女人对我见死不救的做法有不好的看法,还要浪费口舌解释。拔出匕首,
我直接对准男人的眼窝插了进去。一击得手,我立马后撤一步,
换上三清符贴到女人的脑门上。符纸触碰到的女人的一瞬间,一股黑雾离开了女人的身体,
一段似哭非哭的声音折磨着我的耳朵。我的护身符自动发出金光,抵挡住了鬼魂的攻击,
驱散了那团雾气。女人被救回来后,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我解决掉自己的麻烦后,
立马查看女人的情况。好在她呼吸平稳,并没有太大的后遗症。“喂喂喂!醒醒!
”我一边拍打她的脸颊,一边大声地喊她的名字。但是她就是没有反应,
反倒是把庭院里离这里最近的两个旅客吸引出来了。我听着脚步声,
确定这两个女人都是和我有相似经历的人后,对系统喊道。“兑换两张三清符!
”三清符到手,我也没管地上的女人,迎着那两个傻笑着朝我走来的女人走过去。
“啪叽”两声,直接给了她俩一记耳光。果然,这两个女人也应声倒地,没有了反应。
我又被鬼魂攻击了,护身符再次金光大放,保护了我的性命。
声音会吸引来那些被鬼魂缠身的人,我不敢继续通过叫喊来唤醒这三个女人。
看着院子里还有七八个旅客,我一狠心,不情不愿地把裤腰带解开。用意念打开水龙头,
我使劲地憋气,才把水龙放了出来。用水管对准三个女人的脸,每个人都洒上几点,
雨露均沾。我这水龙下去,三个女人开始连连咳嗽,想把嘴里的东西都给吐掉。
我听到她们三个大声咳嗽的声音,就明白大事不妙了。转头看向院落,
那些被鬼魂缠身的旅客果然被声音惊动,一个个从院门中挤出,直直地朝着这里扑过来。
这么多的人不讲武德一起上,我一个人哪里可以对付的了。拉起第一个已经清醒过来的女人,
我直接朝着村子深处跑去。至于剩下的那两个,我已经给她们解掉了缠身的鬼魂,
还用童子尿唤醒了她们。仁至义尽到这种地步,死了只能怪自己了。我一路向前跑,
跑到后面半段,这个女人反倒拉着我的手向前跑,甚至开始催促我。“要追上了,快点儿!
”我心里发苦,这一晚上就没歇过,以这种重病之躯还能坚持这么久,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
又跑了一分钟,我终于没了力气,扶着老腰开始大口大口喘气。就这十分钟跑的步,
都快赶上我一年的运动量了。女人见我不跑了,看了眼身后的黑暗,说道:“谢谢你救我,
我叫穆雨!”我没空回她,扶着腰走到路边干呕起来,什么都没有吐出,
胸闷的感觉倒是少了很多。穆雨跟在我身后,直接扶着我的手臂,一边给我拍背,
一边问道:“你是不是也收到剧本了?”我吐掉最后一口脏东西,瞥了眼她。“关你屁事!
”穆雨表情一滞,收回自己的手。
“我看到车上有一半的人都和我一样被那种头痛的感觉折磨了一遍,不过你坐在最后一排,
我没看清。但是你的表现和手里的符纸都说明你不是一个普通人。大家都死了,
也许现在就只剩下你和我了,为什么不可以和我说一说呢?”我冷哼一声,
说道:“我救了你就是你爹了吗?你以为你是世界上最后一个女人吗?
”穆雨被我呛得没话说了,一步上前,又伸手过来,抱紧了我的右手。
我一直没收到系统提示的怨气值,脸上的表情难免有些难看,但是穆雨受了我这么多的嘲讽,
一点怨气都没有,给我的惊讶不下于看到那两个女人逃出生天。那两个女人逃到我们面前时,
满头大汗,见到我和穆雨后直接破口大骂:“你们怎么这么自私?也不帮忙,
要不是我们跑的快,就要被那群疯子咬死了!”那个胖一点的女人骂完,
另一个瘦的和麻秆一样的也开喷了:“死德行!就你们这样的人,死了活该,
跑这么快赶着投胎啊!”我听完她们的话,直接哈哈大笑。穆雨见我不怒反笑,
挡在了我身前,对那两个女人喊道:“是他救了我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忘恩负义!
”胖女人呸出一口浓痰,叉着腰继续骂道:“你又是哪根葱,话里话外还是我们不对了,
臭不要脸的狐狸精!”麻秆就像是和胖女人商量好了,两条腿一张,像圆规一样叉腰附和。
“就她那幅鬼样,就是只散养的野猫,出来偷腥的!
”穆雨被两人这段污言秽语骂道抬不起头,但又不愿意让自己的恩人被这样侮辱。
胸前的峰峦起伏不定,气得说不出话。我见没有她们的怨气值进账了,拉开穆雨,
对着这两个唱戏的女人说道:“都是地球来的人,少废话了。就你们两个的配角命,
能不能活到电影结束都是两说,还敢在我面前放肆!你们两个浪费我两张三清符,
就救回来这么个废物东西,早点给我滚远点吧!”胖女人和麻秆听完,话还没出口,
口水就喷了出来,指着我就要开骂。“来自朱大厂的怨气值+10,
来自马美莲的怨气值+10!”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加上刚才收获的20点,
除去用掉的三十点,也算赚到了十点。我拉起穆雨的手,直接朝村子里走去。
脑子没问题的人都不喜欢被人骂,我干嘛要留下来听这两个傻缺骂大街。
朱大厂和马美莲看着我走了,骂人的话就像是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一样,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脸色憋得涨红,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