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天过去,三人平日里就呆在酒店,只出来买个一日三餐。每次一出门,
刘美丽都能感觉到背后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
她也在每次出门时都装出一副比上次更害怕的模样,这样装了几次,
刘美丽好像真的越来越害怕了。他们三个呆在酒店说话时,无非就是讨论那双眼睛。
刘美丽说:“我现在快被搞神经了。”白乌鸦说:“坚持,坚持。”“不过话又说回来,
咱们这小子过得也挺滋润的。”刘美丽嘴里叼着零食,
躺在沙发上感慨道:“整天什么也不用干,吃吃睡睡跟你们说说话就行,感觉挺好的。
以前一个人这样的时候觉得无聊,现在有你俩陪着,还真希望多呆上几天。
”白乌鸦说:“我们现在彼此不熟,等过几天熟了,没啥话可说了,你就会觉得无聊了。
”刘美丽斜着眼睛问:“是吗?”白乌鸦很肯定:“是!我这男生跟你这女生还不一样,
我现在就觉得无聊了,想引凶手出来跟他大干一仗!”“切,不跟你说。
”刘美丽把目光转向陈若言,问:“你怎么不说话了?”陈若言低着头,
情绪低沉道:“我快撑不下去了。”这两个听者被这句话搞得一阵悲痛。
经过了这几日的相处,刘美丽不怎么反感陈若言了。兴许是刘美丽习惯了,
也兴许是彼此都说些以前的事,渐渐混熟了。总之刘美丽不仅不躲着陈若言,
还总主动找她说话,问她过去发生的事情。三人讲了两天,能讲的故事差不多都讲完了,
便没什么好说的了。三人坐在沙发上,都不说话。
白乌鸦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上的真人秀节目,时不时地笑上一声。刘美丽则低头玩着手机,
听见白乌鸦笑时抬头看一眼电视,然后接着低头玩手机。陈若言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
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屋外夜幕已降临,今夜的风不小,
想必外面定是凉快的。白乌鸦快闷死了,想出去吹个风,
问陈若言跟刘美丽道:“我想出去走走,你们谁要一起?”陈若言摇头说:“我不去。
”刘美丽剧烈摇头道:“我也不去。”白乌鸦颓然起身,说:“那我自己去好了。
”走到半路白乌鸦又回过身,走到沙发上坐下。刘美丽问他:“怎么不去了?
”白乌鸦说:“不放心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