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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5-29 09:43:45

第6章

一个房间,两个房间,三个房间,我一直没有回头,把注意力全集中在耳朵上,

这时的我自心的以为,身后现在哪怕掉下一根针,我也能听到动静。马上走到走廊尽头了,

身后还是没有声音传出,这种情况,我也早有预料。他现在很可能离我比较远,

此刻正躲在某间房间的门口转角,伸头张望吧,他肯定还在嘀咕我这是在干嘛。

在倒数第二个房间时,我把身体往水泥护栏上一趴,作势要喊,

双手在嘴下做出扩音的喇叭状。身体微躬调整出搏击状态,眼神犀利的猛然回头。一看,

我傻眼了,空旷的楼道上,还是空旷的楼道,难道整天惛惛罔罔过日子,脑子已经坏掉了?

就在疑惑之前的一切分析时,我的肩头突然被拍了一下。“卧槽。”想都没想,

一拳直接朝后甩去,同时狠狠一脚也朝着拍我的那个方向踹去,伴随着迅速侧头,

我从眼角的余光中撇见老毛,,他竟然站得离我2米远,还是另一边。

难到他一直在右边最后一个房间里?荒唐的想法在我脑海里出现,

难道他完全猜到了我的计划?可是他离我这么远,方向也不对,那拍我肩膀的又是谁?嘭,

咚。两声闷响传来答案,我攻击的地方是厚实水泥护栏。“嘶嘶”一阵凉气倒吸入口,

真疼啊,一拳一脚全都毫无保留的打在敦实的水泥护栏上,脚还好,只是阵阵发麻,

左手手背传来的巨痛疼得我额头都开始冒冷汗了。“您这是?”我强忍着左手传来的巨痛,

刚才本能反应,再加上提前做好的攻击准备,

瞬间发出的力道全都跟水泥护栏热烈接触到了一起,左手此时除了能感觉到疼以外,

连稍微活动一下手指都显得很从吃力。在这种被动情况下,

再做出刺激他的举动肯定是不明智。兴许是麻木的生活过了太久,事后回忆,

我竟然忽略了好几个很关键的问题,他能在我回头的一刹那,退出我的攻击范围,

在我转头的一瞬间,移动身体位置,可见他的身手已经超出我当时的认知了,

当时我还白可笑的盘算着调整好状态跟他拼了。

还有他的口音跟装扮都跟那个我认识的老毛有明显区别,很有可能是我当时太紧张没注意。

“你,你,你,你要干嘛?”一时间,我想问的问题很多,可我竟然不知从何说起了,

本该蓄积着怒气的质问,可语气听起来显得格外孱弱。他没搭腔,低头捣鼓起一把手电,

若无其事地问道:“还能撑得住吗?”依旧是那把被我无比嫌弃遗弃在楼下的那把手破电筒,

手电筒被他折腾了好一会,昏暗的光亮才从电筒口里挣扎着射了出来。借着微弱的手电余晖,

我发现老毛脸上的神情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呢?好像很沮丧,他瞅我的眼神也很特别,

眼里全是无奈跟嫌弃?“哎,我对您很失望。”我不接话,这话也没法接啊。哦,

你把我锁在这层楼里,装神弄鬼的吓唬我,到最后又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一脸嫌弃的嘲讽我,

还对我很失望,老毛你吃傻了吧?心中腹诽不已,眼前的局势越看越迷,

什么情况完全搞不懂,我干脆就闭嘴不说话,让他继续,我这时发现,

这家伙的本地方言发音完全变了,细细回忆他的话,反而有一丝南方口音的调调。

他见我没回答他的意思,苦涩的笑了笑,从兜里摸出香烟先给自己点上一支后,

又给我递上一支,我一撇,居然是我的黄鹤楼软兰,就连打火机都是我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家伙给顺去了。我没有接烟,

还是警惕地盯着他,在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前,还是听着比较好。

他貌似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重重地吸了口烟,

酝酿了半天才无奈地开口道:“时间不多了张先生,您叫我大毛就好,

蝉先生派我来给您当引路人,您跟我来就明白了。”说完竟然头也不回的往回走了。

这下我彻底傻眼了,这又是要演那一出啊?蝉先生?领路人?大毛?

大毛已经走出两个房间的距离,见我还没跟上,他催促了一句。

“蝉先生留给您的东西有时间限制,请您快些。”催促声刚落,我看见走廊那头,

也就是苟文明托付我去找东西的那个房间的灯居然亮了,灯光从房间的门缝下传出来,

隐隐搓搓的在离门10公分的地方聚成了一条淡黄色光带,窗口有窗帘的阻隔,

只能看见影影绰绰的暗淡光斑照在走廊的过道上,微弱光源下过道上的凌乱脚印清晰可见。

有来回个方向的脚印,这个显然是我留下的,夹杂在我凌乱脚印中还有一排猫科动物的脚印。

房间里还有人,而且还开灯邀请。房间内其他地方还是老样子,

有变动的就是右边哪个灰白色铁皮文件柜,它从中间分开了,

原来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拱形的门洞。门洞后面直通707号房间,

光线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怪不得在外面看着光线很昏暗。大毛还是那副,既不心甘情愿,

又很无可奈何的表情。大毛就站在门洞旁边,绅士地做出一副请的手势,示意我进去。

我白了他一眼。嗯?不对,他怎么穿着一套中山装?“你不是老毛?你是谁?”“我是大毛,

接待您的是我弟弟,他叫二毛,他现在就在楼下防止意外情况发生。

”不管自称大毛的家伙怎么催促,我就是没有半点要往拱形门洞里走的意思,开玩笑,

一个完全不知道来历的家伙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口口声声不停催促你快点进到一个拱门里去,

说什么里面的蝉先生会解答我的疑惑。要不是看他只是着急的向我不停催促,

蹩脚的简单解释着我的疑问,模样有些慌乱,可人却没有半点恼羞成怒要上来动手的样子。

真的,哪怕当时他有一点点别的过激动作,我绝对会跟他拼了。

刚刚在门口摸我小腿的是他养的一只猫。把我锁起来不出现是想看看我怎么应对?

面前的这个跟接待我的那个老毛居然是年龄相差足足12岁的亲兄弟。

楼下的那人是易容代替他在外界生活,而且已经有2年的时间了,

而他居然一直藏在楼里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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